“馒头就馒头,哭成馒头你也不许嫌弃我,这明明都怪你!”娇珠埋在他肩上,小声骂着他。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女郎。”延肆扯唇轻轻地笑,两颗犬牙尖尖的分外显眼。。
娇珠听着更生气了,抬起头娇声地冲他嚷:“我就是不讲理,你这么讲理,那你去找旁的讲理的女郎去好了。”
一回来就嫌弃她,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可我就要不讲理的女郎。”延肆掐了掐小娘子脸颊上的软肉,狭长的眼弯成了月牙,只觉得女郎这幅羞恼的样子可爱死了。
娇珠嫌他手指粗糙刺得她脸疼,推开他的手又不让碰了,抬眸用那双湿润的杏眼剜他,“那我还不要你呢。”
延肆听到这话话,不知是不是触及到了心底的隐秘,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慌乱,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哪里有方才那副轻恣的模样。
“杨娇珠,你不许不要我。”他的嗓音闷闷的,有些委屈。
娇珠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湿漉漉的眼。见他这幅无辜小狗样,心头又有些发软了。
“真是笨蛋。”娇珠嘟囔,伸手捏他耳尖,娇声埋怨,“也只有我好心要你这个傻狗了。”
延肆毕竟年轻,体质又是非一般人的强健。不过一个月,伤便已好了大半了。
不过为了每天都能享受到亲亲小娘子软声软语喂药的福利,明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却还要每天装出一副虚弱样子求娇珠心疼。
娇珠早就看出了他心里那些小九九,但延肆这次也是好歹也是因为她才伤成那样,她便由着他作天作地了。
只是这狗子伤还没好全呢,竟然就想着那事了,若不是被娇珠揪着耳朵言辞拒绝,差点就让这条色狗得逞。
夜里躺在榻上,娇珠被他抱着,只觉得身上想黏了个大火炉。
可一推开,他又开始念叨她是不是嫌弃他了之类的鬼话。娇珠被他折腾怕了,只能由着他抱着。
可这抱着抱着,某狗就开始不老实了。
察觉到抵着自己的某处异常的灼热,娇珠羞恼,伸手揪他薄薄的耳尖。
“延肆,你要再这样,你就回你自己屋里睡吧。”
听到女郎的话,延肆脸皮烫了烫,最后只能在她耳边委屈地低声哼哼,“娇娇,我真的难受死了。”
“那也不行!”娇珠推他贴过来的脸,娇声嚷他,“医士都说过了,这样不行。”
“可以的,我伤已经都好全了。”延肆继续蹭她,眼巴巴的像条小狗。
“不可以!”娇珠推他,“医士说了,你的伤起码还要一个月才能好全呢。”
延肆见小娘子依旧固执,只能委屈地垂眼,翻过身慢慢平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