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带吗?”延肆语气有些迟疑,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呀。”娇珠软声。
女郎娇滴滴地模样让他心头麻麻涨涨,延肆垂下眼睫,低头,将银链仔细地在扣在了小娘子的脖子上。
心脏在胸腔中鼓动,延肆屏住了呼吸,眼底黑凌凌一片,燃着几簇隐隐的火苗。
修长带着薄茧的指尖微微碰触着她颈项间的肌肤,娇珠觉得有些痒,而那阵酥痒直到那冰凉的银链贴在了脖子上才微微止住,可她还没低头仔细去看,便被人抬起了下巴。
延肆俯身朝她压了过来,瞬间就夺去了她全部的呼吸。娇珠受不住地揽住了他的脖子,随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地迎合。
似乎是觉察到了娇珠的回应,今日的延肆格外的兴奋,比起以往的急迫这次还带着深深的占有欲,似乎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女郎的存在。
直至后半夜,屋子里的动静才渐渐停歇。
沐浴过后,娇珠依偎在延肆的怀里,眯着一双美目由着他轻轻按腰,自己低头懒散地把玩着胸口前的坠子。
延肆低头轻轻吻了吻少女柔软的发顶,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明日一早你是不是就要走?”娇珠仰头看他,嗓子还带着几分欢愉过后残余的娇懒。
延肆随意应了声,又亲了一下小娘子的额头。
想着延肆明天要走了,娇珠就没拒绝他这股黏糊劲,不然待会儿又要委屈成个小狗样了。
怀中的女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弯眼笑了起来。
“笑什么?”延肆出声,低头问她。
娇珠软声,“没什么,你上次拿的那只妃色香囊还在吗?”
延肆听娇珠问顿时耳根一热,记起了自己出征阴平时偷拿她香囊还被发现的事,兀地有些羞恼。
可还没说些什么,小娘子就仰头亲了亲他隽削的下颔。
“那个可是女郎带的,我给你做了新的。”娇珠弯着眼,模样娇俏。
延肆一怔,随即眼底浮现几丝惊喜,黑压压的眼瞠得半圆像是装了星星,一时竟有些懵。
“真的?”他嗓音有些哑。
娇珠坐起身,随即弯腰在床下摸了摸,一会儿便掏出了一只小木盒,将它打开后,里面正放着一只烟青色的荷包。
“你看看呀,我可是做了好久呢。”娇珠将荷包递给他,眼底有期待。
延肆伸手接过,心头鼓动。他垂眼,目光落在了手中的那只荷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