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娇珠,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延肆简直要气笑了,他望着面前的女郎,气得咬牙。
可娇珠这次还真不是骗人,刚刚被台阶磕得那一下,害得她现在不仅脚疼,连屁’股都摔得一阵阵作痛。更何况这疯狗还没轻没重地掐她下巴,她只觉得全身都痛了。
“真的痛……”小娘子软声呢喃了一句,玉白的小手讨好似地去握延肆的另一只手,“主君,我的脚真的好痛呀……”
娇珠伸出胳膊,柔软的手像尾小鱼似地钻进了他的掌心,霎时手中一片温热。
延肆瞳孔缩了缩,下意识地便紧紧地反箍住了女郎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力气一时之间也有些不可控。
“痛…”小娘子娇滴滴地埋怨。
这人还真是一身蛮力,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见娇珠眼眶又红了,延肆一愣,手劲不自觉地就松了些。
反应过来后,又顿觉自己有病。
她这个骗子,又开始装模作样地骗他了!
可娇珠小脸俏白,眉心紧蹙的样子确实不像在做戏。延肆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抬手用手背贴了贴少女白嫩的脸颊,察觉有些冰凉后,眉头微皱。
“你脚真痛?”延肆半掀着眼皮,瞳孔黑漆漆的。
小娘子乖乖点头,可怜巴巴的样子。
再多的怒气此刻也发不出来了,延肆撂袍蹲下,眉头高高挑起,依旧凶巴巴的模样。
“哪只脚?”
“右边。”娇珠抬了抬右脚。
“痛死你算了。”延肆冷哼了一声,大掌却将女郎的右脚从罗裙下一把握住,他捏了捏少女纤细的脚踝,娇珠顿时“嘶”了一声。
“疼……”
“活该。”延肆嘴上说着活该,落在女郎右脚上目光却不轻松,看到那层层叠叠碍事的绣鞋和罗袜,他蹙眉,随即便一把褪下了去。
娇珠没反应过来地惊呼一声,霎时一只白生生的秀足便裸’露在了空气中。
延肆垂眸,果见那雪白的腕上已微微青紫,他伸手按了按,发觉已有些肿了。
“嘶…别按,好疼呀……”
“就你娇气。”延肆冷声,指腹却放轻了力道,轻轻按了几下,确认未伤到骨头后,这才松开手。
“人家是女郎,当然娇气了。”娇珠不满,女孩子怕疼撒个娇怎么了,以为谁都像他那般皮糙肉厚的十分抗造,被箭扎了还能一声不吭吗?
“就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女郎。”他随口驳了句。
“那主君还见过什么旁的不娇气的女郎?”小娘子眼中狐疑,就他那副菜鸡样,显然就是个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哪里还能见到什么旁的女郎?娇珠对此表示严重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