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啃着肉：“我之前也那么以为，但老妈说不是啦。”

“那……是谁？”

“嗯？是香克斯啊。”

“你老妈说的吗？”

艾斯想了想，语气坚定道：“香克斯说的。”

【一百零四】

听到白胡子那么说，安德莉亚愣了一下。不过出于对他的敬重，她没有问为什么，直接把孩子们给招来。

然后，就是萨博和艾斯一左一右挨着她坐着、贝波紧挨着缩在她背后探出一个毛绒脑袋，罗隔着一点距离端坐着的姿势，一家五口乖乖地听着白胡子讲那过去的故事。

白胡子讲起了很多。

他活的时间长、还是传说级别的海贼，自然经历得够多。

他讲起了十几年前第一次遇上罗杰海贼团的时候，还说起了两个海贼团的激战。对此他还特意对着香克斯做出了点评——“那个时候红发还是个嚣张的毛头小子”，引来安德莉亚的轻笑声。

他又说起了自己那被罗杰抢走的船员光月御田，也提起了他和罗杰成为朋友。在罗杰成为海贼王之后也找他来喝过酒。

和其他几个罗杰的船员不同，他是作为对手兼友人做出的评价，态度要显得随意很多。

安德莉亚知道对方这一出的用意，瞥了认真听故事的艾斯一眼，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艾斯若有所觉，看了她一眼之后改成了趴在她腿上的姿势。

估计是好久没有说起以前的故事了，白胡子这一说起来时间还挺长的，期间还不断有人围过来给他作为补充。一船的气氛可谓是其乐融融。

这天晚上，马尔科还单独找到在甲板上的安德莉亚说话。

“老爹他很喜欢你们的样子，我都好久没有见他那么开心了。”

“只要没有打扰到他就好……”安德莉亚迟疑了一下，问道，“恕我冒昧，白胡子先生成为海贼的理由是什么？如果可以回答的话。”

“哈哈哈哈，莉亚你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拿捏腔调啊。”

“这是礼仪——”

“其实也没什么，挺普通的经历。你知道【天上金】吧？”

安德莉亚闻言眉头微皱：“嗯……我记得是加盟世界政府的国家，必须要上交给政府的供奉。”

当然，这些供奉都基本拿去给天龙人享乐用了。

“那你知道那些交不起【天上金】的非加盟国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安德莉亚觉得自己隐约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之前曾经见到过几个。”那些非加盟国因为没有政府保护，很快就会被不法分子占领，不多的财富和资源被掠夺、人口被买卖、国家被破坏，陷入贫穷，成为罪恶滋生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