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笑吧?她吃甜品吃醉了?
乔瑜不信,可是问紫萱她说过什么醉话没,紫萱闭口不谈,乔瑜怀疑她在诓自己。
用过饭二房夫人同五姑娘前来看她,二房夫人还带了谢礼,实则也是为昨儿没能照顾好乔瑜道歉。
乔瑜知道不是二房夫人的错,有心人故意算计,又岂能事事料到。
二房夫人坐了会儿便走了,越是临近三房一家回来的日子,二房夫人越是忙碌。
待二房夫人走后,五姑娘拿出定簪单子,昨儿二嫂嫂的出现,加上那头上的紫藤萝绒簪,实在抢眼,事后不少人找到她想要定制一款适合自己的簪子。
面对生意乔瑜打起了精神,好在这些簪子都不赶,她慢慢做即可。
下午,乔瑜关上门便开始绘图,根据客人自身喜好以及挑选的花样绘制草图,之后才是挑选丝线制作。
乔瑜做起活儿来整个人沉浸其中,不知不觉天色暗下来,发现实在太暗后,才想起来该点灯了。
头低久了脖子有点酸,习惯抬手揉脖子时左右转转,刚转头发现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人。
一身玄色衣裳腰间是暗红绣飞鹰腰带,那鹰眼上赤红的宝石,好似殷红的血,渗人的很。
乔瑜被吓了一跳,一仰头,看到二公子熟悉的脸,狂跳的心稍稍平缓下来。
只是当二公子在旁边的凳子坐下,他也不曾开口,反而那张脸漠然的可怕。
乔瑜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尤其二公子那眼神与平日完全不一样,“夫、夫君?”
程怀瑾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抿了一口,瞥了眼乔瑜,“夫人可还记得昨日在庭宜阁说过什么?”
乔瑜眼中一片茫然,摇了摇头。
茶杯搁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音,然而那轻轻的一声响却仿佛重重敲在乔瑜心头,心里咯噔一声。
怎么回事?她做什么把人得罪了?
程怀瑾眼神淡淡一瞥,话语不带丝毫温度,“夫人昨儿说要与我和离改嫁他人的话,忘了?”
乔瑜:“?????”
忽的,乔瑜脑中闪过一些零星片段。
所以紫萱说她吃酒酿圆子吃醉了,不是开玩笑。
而她醉酒后还把心里话给说了。
看着那张冷峻的脸,乔瑜紧张起来,“夫、夫君,误、误会,误会了。”
程怀瑾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脸上神情似笑非笑,语速缓慢,“误会,都说酒后吐真言……”
乔瑜赶忙接话,“喝、喝醉了,怎知自己,说、说了什么胡话,假的,酒后吐的,都、都是假话。”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