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桐很快便晃到了她的跟前,肆意地提了下裙摆,紧接着自然的抬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继续说着:“谢准,我有点醉了,你给我煮汤了吗?”
谢准清晰的感觉到她腿部内侧肌肤的温度,大腿上的肌肉紧绷了下,身上淡淡的酒香糅合着她自身的甜香,声音沙哑,“煮了,不过在喝之前,跟我说说,谁是弟弟?”
叶疏桐现在脑袋晕乎乎的,什么弟弟?谁是弟弟?她抬起头来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他,伸手捧住他清隽的一塌糊涂的脸,忽然又笑了出来,上上下下的揉捏着他的脸颊。
谢准看着她几乎没有焦距的眼眸,无声地叹了口气,她的礼服是露背设计,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背部肌肤裸·露在外,他便将粗糙温热的手掌穿过她乌黑柔顺的大波浪,暧昧地轻抚着那处细腻的肌肤。
叶疏桐被他摸的发痒,在他腿上扭捏了两下。
谢准没控制住闷哼了声,在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眸时,手掌顺着往下在她臀上啪啪落在两掌,用沙哑的声音警告道:“老实点。”
叶疏桐被他两下被打蔫了,撅着嘴唇不吭声。
谢准见状,又给她揉了两下,随即把人从自己腿上抱到沙发上,“等着。”说完他起身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碗醒酒汤。
谢准将一碗醒酒汤给她喂下去,这才抱着她上楼,进了卧室之后,谢准帮将发饰耳饰取下,身上的礼服也脱下来放在沙发上,用大毛巾把醉醺醺的人整个一裹抱进浴室,用浸了卸妆水的卸妆棉帮她将脸上的妆全部卸干净,最后再将人扯了大毛巾放进浸满温热的浴缸中。
……
叶疏桐漂亮的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笼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喝了醒酒汤之后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些理智也被极致的快感冲击的一干二净,哗啦啦的水声以及还有青年低哑的声音在问“谁是弟弟”一声声都在刺激着她敏感的耳膜。
叶疏桐想回答他,但实在是没有力气,此时膝盖也被磨的疼,整个身体一软,一头险些沉进浴缸里。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因为她被身后人眼疾手快地给捞住,她感觉到他将自己给抱出了浴缸进了淋浴间,最后又抱出几乎满是氤氲热气的浴室,在贴到柔软的被褥时,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但下一秒,背脊处贴上熟悉的滚烫结实的胸膛,她立即不满地抬手挣扎,很快,挣扎的双手被交叠着摁在自己的后腰处。
叶疏桐被气哭了,满是泪水的将面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恍惚间,她又听见身后的人在问。
“谁是弟弟?”
叶疏桐觉得他有病,她怎么知道谁是弟弟?
谢准听到她含糊的声音,手臂从她紧贴着床面的小腹处穿过,将人给捞起来想听清楚她说了什么,结果听到的却是“神经病”,谢准眉心跳了跳,很好,现在还有力气骂人。
叶疏桐哭的更凶了,眼泪这次都砸在床单上,身后的人还在问她。
“谁是弟弟?”
“我就是弟弟?”
叶疏桐以为自己听到了答案,不顾嗓子疼的喊,“你是弟弟你是弟弟。”
但很显然,她以为的正确答案并没有让青年开心,反而像是一个开关摁钮,反而让青年更加不开心,他不开心就继续折腾她,叶疏桐苦不堪言,他到底是想听什么啊?
她试探地又回答,“你…不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