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你干嘛。”
却无法拒绝他下一秒闯入的舌尖,他的吻比任何时刻都要热切,他们有过柔腻的、缠绵的、缓慢的各种吻,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蛮横又霸道地攫取她口腔里的气息,她的唇舌被紧紧裹挟。
“大学有一次,我好像请你洗了一次澡。”他在她耳边摩挲、低语,水声喧哗。
地上的砖也湿漉漉的,排气风扇旋转就像个漩涡,卷入一室旖旎。
“你是不是也应该,回请,嗯?”
作者有话说:
这章命运多舛哎改了N次,求别锁......
第76章
地上落了他的衬衣、领带,被水浸湿,斑斑驳驳。
“别......”她刚想脱口说“浴缸容不下两个人”,他却如鲸入海。
他的手引导她,附耳沉吟:“你要说的是不是,‘别客气’?”
她有一点疑惑,体格高大的那么一个人,骨骼坚硬,肌肉紧实,却并不让她觉得负担,只会让人不自觉地把整个人都交托出去。
他将她的两个手腕扣上浴室墙壁,侧过头耐心地舔咬她耳尖,她后背像有电流蹿过,耳后到脖颈迅速泛起红晕。
翻涌出的浪从浴缸沿漫了出去,水珠四溅,像两条鱼在水底缠斗,缓急交织,强而有力。
耳边逐渐只剩下水花绽放的声音,还有轻一声,重一声的叹息。
心思缜密、冷静自持的他,也有满额细汗,眸间暗涌,满腔烈火悉数赋予的时刻。
从前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把女人比喻成花。
后来,在某一夜过后,她才明白,她像风雨飘摇中的白山茶花,只在此时毫无保留地绽放。
那一夜,是几年前在芜镇,她记得不能再清楚了。
交织着雨雾的一夜。
今天他心底有一种失去她的隐忧,驱散不去。
浑身都已浸湿,一滴滴水从额发滴落,眼睫微湿,嗓音已经嘶哑,“叫我名字。”
他有无数个身份,多到有时候他快分不清,他究竟是“小许”、“周经理”还是谁,但所幸只要回到她这里,她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