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总能准确安抚到陆谨言,他松了口气,将额头压在她的胸口上,不可置信般说道:“温容,你怎么会喜欢上...我这种人?”
“哪种人,全天下最好的人吗?”她挑起根白头发拧断:“真可怜,这头发都忙白了。”
有了温容的称赞,陆谨言撑起身鼻尖亲暱赠在脸颊上,吻着她的脸颊:“我不是全天下最好的,是最幸福的,你真的对我太好了。”
眼睫毛蹭得温容咯咯发笑:“我这世上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一句无心的话却让空气瞬间凝结降至冰点。
确实,灵山灭门,她只剩陆谨言了。
温容叹口气,似向命运认输妥协,她搂着陆谨言吻上去,在安慰自己也在安慰他:“四郎,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都这么走过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我们什么都别想。”
吻上那刻陆谨言全身僵硬,他无法因为这些话而感到喜悦,灵山灭门他也有份责任,而且这份责任不能与外人所说。
一旦有人挑明,他将万劫不復。
温容的包容忍让,让他鼻酸起,药味苦涩与心情酸涩杂揉在一起难以分辨。
他对待珍宝似小心翼翼解开她的衣服,伸手探去花穴早已泥泞不堪,不断吐着淫液央求着性器蹂躏,指尖在花珠上挑弄。
要说陆谨言还有什么优点,大抵是耐性,不仅是待人处事,就连房事中耐心也好得恐怖,普通男人在这番光景下,早已失去控制沦为野兽,可他却乐在其中,看女人因他的撩拨沉沦、呻吟、高潮,多么美,花朵绽放般,甜腻的气息在空气中发酵。
小高潮后,陆谨言把沾满腥甜淫液的手指放在嘴边舔了舔,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后头滚动,看着微微喘息的女人他再次询问:“可以吗?”
高潮过后,却不得满足,还想要更粗更硬更热的东西进来,填满她,偏生陆谨言又是个慢郎中,她不耐烦催促道:“你快点而,不行就拿玉势给我。”
“不行,不能再便宜那玉势。”陆谨言闷笑着,大掌包复住臀部轻轻抬起,扶着肉茎对准花穴,龟头抵在穴口时,有些紧张,他怕又突然软下来,在这刻他想了很多,如果不是因为孩子...的问题...,那是什么...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是温容先受不住墨迹抬腰吃入。
“嗯...”酥麻的快感窜遍全身,从尾椎抵达大脑,双得头皮发麻,只是久未经人事,吃得有点撑:“四郎...嗯...你...你轻点...好胀...”
“嗯。”陆谨言深吸口气憋着,粗长的肉棒变换着各种角度不断在紧緻的花穴中来回缓慢开拓:“慢点,就不疼了。”
即便动作轻到不能再轻,还是疼得温容嘤嘤哭喊,这一哭陆谨言也心疼。
“这么怕疼,还馋嘴贪心。”
温容委屈,使不了劲,这一拳打在胸口像棉花似的:“还不怪你,长得太大。”
陆谨言撩起黏在她脸颊的碎发,俯身舔掉她的眼泪,低声哄道:“是,都怪我,下辈子削了点,免得再让你受难。”
这人间利器可能不能小,小了就不爽了,温容又急了,攒着他的衣领:“不行削,削了就...嗯啊...啊...四郎...嗯...顶到了...啊哈...”
经过陆谨言努力不懈,终于将性器整根埋入,顶至内里花心,爽到温容扭着腰呻吟说不出半句话来。
“小馋猫。”他嗓子暗哑如美酒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