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半天,愣谁与温容说话,她的脑里都是那奇异的手感,温容是个好奇心氾滥的鬼,总想看看何方垮下之物,越想越是奇怪,总不可能拉着人要他褪下裤子,让自己赏“鸟”。
“温容、温容?”
温容晃了晃脑袋,实在无法专注,对着屋内众人道:“抱歉,今天先就此打住,我...想休息会。”她立刻补了句:“自己一个人。”
却不料他们齐声说道:“不行。”
温容刚醒来不过几天就险些失控,若真失去理智那将无回头可能,所以他们不放心让温容一人独处。
温容盘腿坐在床上,撑着头妥协道:“那行,你们都出去,落英留下来陪我。”
落英此时以狐狸姿态坐在温容身旁,他正拍着后腿挠耳朵,突然被温容点名,歪着头愣了下,明白过来,竖起耳朵,咧起嘴露出洁白獠牙:“好呀!”
温容抓过落英薅起狐狸毛,绵软如新雪蓬松,顺两下心头鬱气少了些。
季明夷淡淡看眼温容,顷刻化作一缕青烟消失。
“容容,若我离得远,你会难受的。”
陆谨行坐姿端正,纵然行为得体仍藏不住他的劣根性,庆幸的是,他非常听温容的话。
温容脸上全写着嫌弃:“你、去扫院子,没事别来烦我。”
“容容,如果我办得好,你能...称赞我吗?”
温容为了尽快让陆谨行这个糟心玩意儿消失在视线中,毫无感情棒读说道:“好,你很棒,快去扫院子。”
陆谨行笑了,活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温容实在不明白,初见时他周身环绕与世隔绝的疏离感,行为举止亦是有礼恭敬,轮到她,这人就坏了,怀得彻底,若是换作旁人,他又正常了,那光风霁月的模样,别过有多高冷禁慾。
好,赶走两个人,轮到何方了。
何方赶在温容开口前说话。
“温姐姐,前院还没打理好,我与道长一起去整理院子,免得碎石瓦砾伤到上门香客。”
温容突然想起何方曾被陆谨行打到重伤的事儿,若让两人相处,止不定出岔子,她揉了揉眼睛:“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何方下意识拢起衣服:“没事的。”似乎怕温容担心又补了句:“温姐姐我已经快好了。”
温容立刻明白过来,就是还没好全。
何方这孩子,遇上事情总喜欢压在心里。
“前院让他一个人处理就好,被他伤到那儿了?”
何方连连摇头,语气惶恐:“左不过是些内伤罢了,再调养几日便好。”
此刻的何方让温容想起他刚来庙里也是这般小心翼翼不敢麻烦她,几年不见倒是生分了。
温容看着何方突然叹口气。
唉...怎么一个个都不能让她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