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肢交缠,呼吸缠绵,起初温容还能应付,但渐渐的跟不上任,儘管他咬着脖子注入更多的淫毒,仍是提不起劲,软绵绵烂成一滩。
她现在现在是香的,浑身浸遍他的味道,是他的。
任心化作蛇身,将昏睡中的人儿缠起来裹一圈与,性器伸出就着泥泞的穴口插入,插入后心满意足阖上眼。
温容醒来时,有了前几次教训不敢再皮,她伸出手顺着鳞片抚摸:“师父...醒来了...”
任心睁开眼先是竖成一线,随后瞳孔变回原形,然后性器涨大圈撑满花穴,刮着肉壁顶弄着,温容向上一抖无力抗拒:“呜...我...师父我...不想要了...”
任凭她哀嚎任心都没有要停的打算,待浓精洩出,准备伸出硬得肿痛的另根补上,温容抱着蛇身吻了几下,有讨好安抚的意味:“师父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任心接受温容的示好,蛇身不断收拢最终变回人形,把温容当作人偶一般抱在怀中把玩,下腹硬物还抵着她,他温柔得酥骨:“我也饿了,小宁儿想吃些什么?”
即便疲倦不堪,温容仍抵不住好奇,她微微挪起身,看见昨晚进出她体内的性器,菰顶红润柱身白净,样貌不能称之为狰狞,甚至还有些...漂亮?
任心将温容的手拉至性器上,还是不忘骨子里那教育热忱,逮着机会就开始给温容上课,教她男人子孙根之奥妙,带着她手淫。
待结束了,满手白浊,温容发愣问道:“师父...所以你现在是...一根?”
任心额上青筋一跳,反问道:“很好奇?”
“我...对,很好奇。”
任心低下头咬住她肿胀的乳间开始吸吮:“师父真希望你平时也有如此求知慾,自己摸摸看是一根还是两根。”
他的身体是冰凉的,肉柱却是滚烫,她摸索着性器摸至根部,手掌向上,他的腹部毛发稀疏。
“是...一根?”
平时讲学,纵然徒弟资质愚笨总要自己不断反复解释,依然有耐心,而任心现在便是如此,他带着温容的手压上肉茎上一吋的位置:“再摸看看。”
皮肤摸起来不似人,稀疏的毛发不断萎缩进根部,最终腹部变成排列整齐的白鳞,然后白鳞裂道口子,雄伟的巨物破土而出般。
大概是冲击超过理解,温容看着两根上下併排有些神奇:“你...这...还能缩回去?”
“小宁儿觉得呢?”
然后温容攒着那根从白鳞破出的性器尝试塞回去,结果可想而知,任心发出嘶吼声,即时拍开徒弟的手,妖相越发明显,到了非人地步。
温容摸着被拍红的手背很是委屈:“师父你...你自己问我的,我就...就试试。”
“试试?”任心被徒弟气得蛋疼,双手扣住她的腰半威胁道:“师父也来试试你能不能吃进两根。”
然后将上面被弄疼的性器插入穴中,下面那根抵在花丛之上,晶莹的液体打湿稀疏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