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眼泪……以为猫猫没闻到辣椒粉的味道吗!
当原燎是圣母玛利亚呢!苏小酒气得猫咪胡子都歪了,炸毛炸地跟个大拖把似的。
“阿燎,爸爸知道你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释怀,没事没事,爸爸已经打听到你妈妈住在哪家疗养院了,待会儿爸爸去跟她说说话,她肯定能理解爸爸,也会想办法帮爸爸的……”原海丰连忙打补丁。
原燎眉头渐渐拧起,眼神阴郁冷冽,“这是威胁?”
原海丰板起脸来,“你这小孩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威胁?爸爸现在心情很差,找你妈妈说说话怎么了!你要是不愿意帮忙就算了,别乱说话!”
“喵——”苏小酒终于忍不下去。
长毛猫咪猛地挣开原燎的手,蹬蹬蹬跳下桌子蹿到原海丰身上。
“卧槽——”中年男人顿时痛叫出声,满眼惊愕还没来得及动作,脸上火辣辣一阵剧痛。
他本能地去拖拽糊他一脸的猫,但还没来得及揪住撕扯恶猫的毛,手腕就猛地被抓住。
气急的原海丰抬眸对上原燎沉郁冷冽双眸,心脏被吓得猛跳了几下,连气都忘了生。
原燎无言撒了手,把猫抱下来搂在怀里,垂眸给苏小酒顺毛。
“听话。”
苏小酒扭开脑袋,继续朝原海丰呲牙咧嘴,原海丰赶紧躲地远了些,捂着满脸伤,火冒三丈大吼:“这猫抓人这么厉害,你还养着干什么啊!妈的疼死我了!”
苏小酒最近没剪指甲,刚刚又是往死里下手,原海丰整张脸被划地面目全非,最长的血痕甚至从左眼角滑到右嘴角,满脸是血狰狞如鬼。
原海丰死死瞪着苏小酒,正要继续发疯,原燎忽然开了口。
“我会帮你。”
“啊?”原海丰一愣,脸上登时显了喜色,顾不上脸上的伤,“你这孩子打小就长情,我就知道你还念着爸爸!那八蛇区白鹤街的那个政府项目……”
“都可以给你,具体的之后在谈,先去包扎脸。”原燎递了张卡过去,原海丰喜笑颜开地接了,又说了一大堆的客套话,才顶着一脸血开开心心走了。
给门口的保安吓了一跳,还以为那血是跟原燎互殴溅上的。
“喵!咪咪!喵喵喵!”苏小酒冲着原海丰的背影叫骂,直到门关,才悻悻瘪了嘴巴,改成转头瞪原燎。
猫咪挣开怀抱,一溜烟儿去了休息室,半晌后一个衣衫不整的猫耳少年赤着脚蹬蹬狂奔出来,还在提着裤子着急忙慌扯拉链。
“你为什么要帮——啊!”
苏小酒手指一痛,差点飚出眼泪来,低头一看,果然是手指被拉链夹了。
“……别哭。”原燎无奈叹气,快步过来,蹭掉某个臭娇气包眼角欲掉的眼泪花儿,苍白有力的修长双手拢了那对还停在裤腰上的白皙双手,安静垂着眸子,带着苏小酒的手指拉好拉链。
反应过来的苏小酒脸颊猛地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