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还坐在稍远地方的孙息，想笑却笑不出来，尬笑几声后低下头，烦躁地继续戳手机。

*

苏小酒在家静养了一个多月，终于恢复地差不多，可以拆掉后腿固定板，整只猫也逐渐恢复以前的活力，每天在屋子里跑酷蹦迪。

成长期的小猫生长很快，但苏小酒并没长多大。明明六七个月的年龄，每天还狂吃狂补，但只是堪堪长到笔记本键盘一样长短，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拆固定板当天，原燎强行带着抗拒的小猫洗了个澡，小猫毛发重新变得蓬松柔顺，香喷喷地散着蜜桃香甜气味，连原燎都没忍住吸了几口。

苏小酒洗澡的时候嘴上咪咪地骂原燎，其实受用地很，浑身长毛干净清爽，窝在小炮灰怀里睡了晚甜觉。

清晨。

与往常一样，原燎是被小猫踩奶踩醒的。

小猫从小就有早晨踩奶的习惯，原燎也纵着他，这毛病就一直没改，小猫就更蹬鼻子上脸。

原燎尚还有些困意，揉着眉心低头，看到奶茶色毛团子半睡半醒趴在他身上，炸开的长毛被晨曦朝光渲染上碎光，像颗发光的小太阳。

隔着薄薄丝绸睡衣，粉色软软肉垫抵在原燎胸口上，下意识有节奏地用力张合挤压，尖锐指甲勾着睡衣，嘴里嗲里嗲气地低声咪咪叫。

只不过今天小猫似乎有些急躁，很快就清醒过来，翘着尾巴四脚着地踩在他心口，低头踩奶的同时，后脚爪不停粗鲁乱蹬着。

只是丝绸布料太滑，没蹬几下，小猫柔软后肢就劈了叉趴下，但他不气馁地继续踩，前爪动作不停。

“喵……”

很快，小猫喉咙里溢出略微粗重的呼噜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低头用力咬住原燎胸口布料，半蹲半趴的姿势有些怪异。

原燎的睡衣不知何时被不知死活的小猫扒拉开，露出半截胸前性感光滑弧度，白皙肌肤紧致而富有弹性，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

浑身冒着甜气的小毛团子拼命乱蹭乱拱，温热隔着衣物传来，原燎眉头渐渐皱起，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小酒？”他喊了声。

晨醒的低沉声音磁性又沙哑，往常小猫听了之后都会咪咪地更激动，踩奶也更努力，现在——似乎完全没听到。

原燎伸手去摸猫脑袋，小猫非但不松口，还死咬着衬衫抬头，奶凶奶凶朝他呲牙，喉咙里发出威胁呜声，原燎眉头皱地更紧。

小猫后脚仍在烦躁地蹬他胸肌，似乎一直在调整位置，半晌后忽然开始死命摇胯顶屁股，咬着衣服默默闷头苦干。

“喵！咪咪——”

约莫着过了十来秒，哼哧哼哧的小猫忽然又软绵绵趴下了，没骨头一样摊成张小毛饼，爪子朝着空气无意识踩奶，舒服地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