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了挤,司马书从缝隙处挤了出去。
这亭子建在一座山上,山下就是城市,不过,凭借经验,就算是司马书顺利下山,山下的城市也断然没他想象的那么好。
来到山路上,鱿鱼的触角还在不停地扭动着。
老实说,司马书想不出这个鱿鱼的存在意义,难道是要给他吃吗?
可司马书除了一只手外两条腿外没有任何工具。
如今连钻木取火都变成了奢侈品,司马书也就只剩看看闻闻咽咽口水的份了。
轻拍了几下那滑溜溜软叽叽的身体,司马书摇着头往山下走去。
不管怎样,这是属于他的路,没有人能替他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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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卫扬昨天一整天几乎都在那个破洞里绕弯弯,直到最后也没能绕出去,累到随便在一条路里靠着就睡着了。
谢天谢地,醒来的时候,陶卫扬终于不在洞里了。
不过也好不到哪去,从颠簸的程度上来看,陶卫扬在一艘船上,最主要的问题是,他晕船。
只晃了没几下,陶卫扬就背靠着船边,虚脱地坐在一把木椅上,脸色越来越难看,没有船员,这艘不大的木船就顺着海浪飘着。
就连听到了周易的死亡通知,陶卫扬都没能打起精神哀悼一下,他实在是太难受了。
强打起精神,陶卫扬走进船舱,试图翻看有没有能缓解晕船的药,可除了一张崭新的不规则牛皮地图外,一无所获。
此时船似乎是停了,总之陶卫扬没有听到海浪击打船体的声音,船身摇晃的也没那么剧烈了,他斜靠在船舱门上,看着那地图,最上面写着:开放的迷岛。
而地图上用红笔圈出来的位置,好像就是他们之前去过的地方。
不由得认真起来,加之船的晃动减轻,陶卫扬胃中的翻江倒海的感觉也减轻了一些,开始研究起手中的地图。
虽说刚刚看到的红圈像是之前到过的地方,但陶卫扬仔细想过,他们甚至连那些地方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这么巧合。
从船舱望向外面,陶卫扬看到木船似乎是准备靠岸。
再低头看手中的地图,陶卫扬惊讶的发现,那些红圈的位置竟然变了,刚刚明明只圈起了五个点,现在却密密麻麻的多了十几个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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