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树头脑清醒做事公私分明,对待温稚初学习这方面十分严肃,虽然有时不忍心会温柔些,但那也是快下课的时候给人放松几分钟,几乎在课堂上不会给人松懈的机会。
“有认真读题吗?”
“阅读中能找到答案的题为什么错?”
“作文语序正确吗?”
面对死亡三连问,温稚初:咪……
秦嘉树将温稚初对答案对成六十五分的卷子,批改一遍成了五十九分,虽然没算上听力,但分数却也相当的低。
秦嘉树面色黑的能滴墨,“你高考时也想考这些分数是吗?”
对方说话没有起伏,不算严厉,但却听得温稚初直哆嗦。
秦嘉树带他买回来的两套练习试卷,确实比之前在学校订的难了些。
温稚初忙摇了摇头,“不…不想。”
“那为什么不认真审题。”
温稚初嘴巴抿的紧紧的,像似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秦嘉树瞧了缓过神来,不对,他有些偏离方案,说话方面应该按照计划来的。
但最后两相权衡,还是把计划放到温稚初学习后面,毕竟后者比较重要。
等给人讲完题,又布置了些题目,秦嘉树这才拿出一本手掌大小的册子看了起来。
面容认真严肃,好似在看着文学著作。
手册翻开,第一页便写满了字,那是他昨天针对《白莲花秘籍》第一条做的笔记,怕忘记,还特意把给出的任务例子抄了下来。
侧目瞧了正闷头写题的温稚初一眼,随后抬手拿起黑色圆珠笔,在第一条分裂出的一项小目标上画了对号。
1.用语言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刚才让对方别在意上周四发生的事情,打破了芥蒂,算是拉进距离,毕竟至少没退远。
锋利的眉眼流转,继续复习着手册上的笔记内容。
“秦…秦嘉树,这样写对吗?”
身侧的人突然出声,只听“嘭”的一声,秦嘉树面无表情的将笔记合上。
温稚初吓了一跳,“我…我打扰你了吗?”
秦嘉树脸不红心不跳,“没有。”
随后一脸正直的给人看题,好似他刚才什么也没干一样。
一堂课临近尾声,还有两分钟就能下课,高度集中半个多小时,温稚初看着挂在墙上的钟暗暗松了口气。
温稚初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口中干渴,便拿起带过来的水瓶打算喝些水来润润喉咙。
谁知这一口喝急了,直接呛到,甚至还吱出了一朵小水花。
“咳…咳咳……”
温稚初剧烈咳嗦着,有些上不来气,脸红脖子粗。
秦嘉树看过去,抬手在人瘦弱的背脊轻拍,“怎么不小心些。”
温稚初忙拿出纸巾去擦咳出来的水,因为不好意思,拿着纸巾的手都是红的,“对…对不起,我喝水喝的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