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辰:“咳咳。”
两人又闲聊了会,胡半闲收拾东西回去了,肖辰躺在床上,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开始漫无目的地放飞思绪。
肖辰在脑海道:“系统,还在?”
没有声音回答他,系统已经完成任务离开了。
肖辰松了口气,又开始担心起还在那个世界的陆谨之,他的飞升会不会受到影响,他现在在干嘛,是不是挺恨自己擅作主张,为了自己解脱而不顾一切?
想着想着,肖辰就睡着了,不可避免的是梦里总反复出现陆谨之的模样。
而在另一个世界的领主府,气氛十分沉郁,下人走路都小心翼翼得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一位打扫婢女不小心在房门前摔了一跤,吓得魂飞魄散,死死看着那扇门,一直到很久后,都没被打开,婢女才逃也似的跑了。
那是肖倾的院子,现在却住着修真界最尊贵的领主大人。
陆谨之整日灌酒,醉醺醺地躺在地上,旁边放着一个冰棺,透过寒气依稀可见里面躺着那人绝世的眉眼。
他曾经将护身寒玉制成床送给肖倾,想讨得一点欢心,如今又将这块寒玉制成冰棺,想将肖倾封存保留住。
兜兜转转,竟落得如此。
陆谨之支着身体趴到冰棺上,隔着冰块亲了下,脸颊酡红,自言自语道:“师叔,我统一修真界了,曾经你嘲笑我的事,我做到了。”
“他们都说白茯可生死人肉白骨,我让白茯复活你,可是白茯却说做不到,你看,传言都是虚的,白茯他骗了好多人。”
“你起来跟我一起骂他好不好?”
“还有......我把孟韫抓了,废了经脉让他做苦役,你说这人真是神奇,居然不修炼功法就能提升修为,我废他经脉的时候可是废了很多劲的。”
“你夸夸我好吗?”
陆谨之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直到房门猛地被人撞开,一个身着银甲,马尾高绑的青年站在门口,眉宇锋利,星目如剑。
陆谨之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眼神暴戾,一扫之前的柔和,冷声道:“滚出去!”
晚昼大步走进来,揪着陆谨之的衣领,嘶吼道:“你特么还要这样继续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
“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肖倾一个美人,你想要全天下的美人都会来投怀送抱,何必一直恋着这个无情之人!”
陆谨之看着他的眼神冷得跟冰渣子似的:“你再敢说他一句不好。”
晚昼偏要说:“肖子倾蛇蝎心肠,为祸修真,将各大宗门弄得乌烟瘴气,你放眼看看,谁人不说肖倾一句污名!”
“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陆谨之一拳挥了过去,晚昼也不甘示弱,跟他扭打起来,没含一丝灵力,单纯的肉搏,打到最后两人都是鼻青脸肿的,累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