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陆谨之一直都陪在肖倾身边,而王宫的宫墙也连夜修高了几尺,并且单独设了个结界,出入都需令牌许可。
陆谨之没再碰肖倾,而是在肖倾的床边搭了个小塌,每日都能看到前线的信鸽飞到窗外,不停地催促着陆谨之回去坐镇。
陆谨之将信鸽顿了给肖倾补身子。
这日,南疆王宫来了位不速之客。
对于肖倾来说是,但实则却是陆谨之花重金请来的。
据说花的钱甚至可以买下一座城池。
陆谨之将肖倾哄骗到前殿,刚进门,就看到那一袭缥缈的蓝衣负手而立,水似的衣摆随着来人转身而荡开,肖倾与他对视一眼后,转身就走。
白茯笑道:“诶,怎地看到我这么不情愿?”
肖倾被陆谨之扯着手,顿在了原地。
陆谨之道:“白茯,给我师叔看看,他眼睛是怎么了,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依然见不得强光。”
白茯掰着手指算了算,道:“这都第四个月了,怎么还没好全?”
陆谨之皱眉:“什么四个月了?”
白茯恶作剧道:“怀胎四月啊!”
肖倾:“......”
陆谨之:“......”
白茯继续道:“恭喜你,有喜了。”
陆谨之这二愣子关键时刻犯了迷糊,一时忘记了常识,改十分轻柔地握着肖倾的手,如同手捧至宝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肖倾:“......”
陆谨之自顾自激动了半晌后,蓦地一僵,迟疑道:“但为何是四个月?!”
四个月前他还在混沌里,连肖倾的手都没怎么碰过。
陆谨之忽然愤怒:“他妈的,说,你肚子里的到底是谁的种!”
肖倾冷漠道:“醒醒,男人根本无法生育。”
犹如一盆冷水泼来,陆谨之愣了愣,扶额道:“抱歉,太激动了。”
肖倾看傻子似的怜悯目光,淡定地抽回自己的手。
白茯忍不住笑出了声,尔后捧腹大笑:“陆谨之啊陆谨之,他们都说你变了,我看你还是以前那样。”
陆谨之一口气憋着无处发泄,化尴尬为恼怒,手指成钩捏着白茯的脖子,恶声道:“你再敢笑一声试试。”
白茯立刻不笑了,举双手投降:“冷静冷静,你杀了我这世上就没人能救你师叔了。”
毕竟只有一个妙手回春白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