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像被轻薄的模样了。
肖倾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他抛着手中的小刀,眼波流转,韶华都失了颜色:“哟,你肩上那是什么,真奇怪的一朵花。”
陆谨之握紧了长箭,拉开弓,箭尖对准了他的心脏,肖倾毫不怀疑,他再多说一个字,这小子就要欺师灭祖了。
但他还是要说:“我好像在哪见过诶,你父亲陆明豪卧房下的密室你去过吗?那口古棺材上的花纹,全是这般模样的。”
陆谨之呼吸一窒,晃神了片刻,又很快镇定:“我为何要信你!多说无益,姑娘还是束手就擒吧。”
接着,陆谨之的招式越发狠辣起来,毫不留情地往肖倾身上招呼,而肖倾面对陆谨之,千丝、佩剑忘念、傀儡鹤等武器全都不能用,就连用法术,也有可能会暴露,只有拼着灵力强大用小法术招架迅猛的攻势,长久下去,越发吃力。
他眼珠转了转,盈盈笑了下,蹙眉娇滴滴喊道:“小哥哥,你怎地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打得人家好疼。”
陆谨之下手一点没放水,闻言冷冷道:“怜香惜玉可不是这般用的,我看你既不是香,也不是玉,脸上画得像鬼一样,何来怜香惜玉一说。”
肖倾:“......”
很好,陆谨之,你给我等着!
肖倾咬了咬牙,按捺住拿出忘念一剑爆他头的冲动。再拖下去,等脸上的妆被雨水冲完了,就真的精彩了。
肖倾一道法术将他轰开,运气腾空而起正要趁此脱身,陆谨之身子轻盈退飞在半空,挽起长弓,华光一闪,朝着肖倾射了去。
这次肖倾一时不察,没避开,肩膀被射中,鲜血直流。
“师父!”
不知从哪滚过来的大罐子蓦地停了下来,上面的盖子被一颗小脑袋顶开,看到肖倾受伤,里面的人一蹦而起,急冲冲翻过罐子跑了过去。
肖倾疼得红了眼眶,美眸中盈出了水光,他哀怨地看了眼陆谨之,将一颗烟雾弹抛了出去,另一只完好的手一把抓着徐财旺的后领子,漫天的烟雾腾起,待再散去后,原地已无两人的身影。
陆府的人终于赶到,纷纷围了上去察看陆谨之是否有受伤,他摆了摆手,眼中略有些纠结疑虑。
恰好晚昼也在其中,陆谨之便问道:“可有调查出是什么人混进来的?”
晚昼一五一时道:“是今日下午从江南舞善坊来的两名舞姬,其中一名叫做徐姬。”
陆谨之将手中流光长弓收回神识中,垂眼看着长弓化成的点点星光,追问:“可有和舞善坊核实?”
晚昼道:“消息刚传过去,还未收到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