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倾闭着眼没理会,但看得出他此刻十分难受。
陆谨之探手覆在肖倾额上,掌心滚烫的温度让他脸色大变,他把了下脉后,再顾不得礼节直接将肖倾横抱起来,匆匆往外走:“师叔喝这个是没用的,鬼婴本来已是死胎,就无堕胎一说了。”
肖倾哼了哼,眉头痛苦得皱起,鬓发湿润成了一缕缕。
陆谨之叹了口气,越发觉得师叔其实并没有传闻中那般残忍病态,几瞬间回到下榻的房间后,他将肖倾放在床上,掌心凝了一缕灵力,覆在肖倾鼓鼓的小腹上,将温和的灵力拍了进去。
一直折腾的鬼婴立刻感到了困倦,慢慢不动了。
半晌后,肖倾睁开泪眼涟涟的眸子,疑惑道:“为什么我拍就没用?”
陆谨之见他醒了,收回手道:“因为师叔的灵力本来就不会对自身产生影响,是以没用是正常的。”
他一收手,怀里的鬼婴又开始闹腾起来,肖倾捂着肚子抬头咬了咬唇,艰难道:“那个......”
陆谨之:“?”
“能否麻烦你......”肖倾痛得声音都染了哭腔,眼一闭豁出去道:“再揉揉我肚子?”
作者有话要说: 掌柜:恭喜夫人,是喜脉啊!
肖倾:......我要杀了您。
第18章
“能否麻烦你,再揉揉我肚子。”
肖倾半撑着躺在床上,委顿一床的长发与白袍凌乱得纠缠在一起,由于衣袍过于宽松,此时松松垮垮地已经散了开,衣襟滑落肩头,露出雪□□致的锁骨与令人遐想的肌肤。
他苍白着脸,一贯清傲的人,此时正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如此道,哪怕再清心寡欲的人也受不了此般极致诱惑。
更何况肖倾本身就极美,一举一动都带着极致魅意。
陆谨之感觉自己起了反应,一时乱了呼吸,眼中显出一丝慌乱与迷茫,强忍着才没后退逃离。
师父曾把师叔比作狐仙,一点也没错的。
因为刚刚陆谨之一番举动,貌似惹怒了肚子里那鬼婴,此时反弹得越发厉害,肖倾摔在床上,面容惨白血色尽失,眼睫颤抖,痛苦地低喘着。
陆谨之再没心思去纠结其他,连忙上前按压住暴动的鬼婴:“师叔再坚持一会,我先将鬼婴困住,带你去蒋府见柳夫人的残魂。”
肖倾也不知道听没听到,眼睫颤了颤,手指抓着床单忍耐了好一会,感觉痛意渐消后,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你来此一遭,可是带了你师父的信物?”
陆谨之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这般情形下肖倾居然还想着正事,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带了,师父料到师叔必然是去了江南,便当我带了一块玉佩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