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渊走到常玉书面前,笑道:“确实与师兄许久未见了,我偶尔还会想师兄你呢。”
“是、是吗?”常玉书脸色一红,“我也经常想起师弟。”
他日也思,夜也思,行也思,坐也思。他就像一个干渴的人,而凌星渊是他的水,只有见到凌星渊,才能缓解这份渴念。
凌星渊问:“师兄,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
常玉书咳嗽一声,说:“或许是天气有些热。”
凌星渊又问:“师兄来这里,是为了见谢掌门,还是来见我的?”
“我是来见你的,我听到你来玉虚峰,就过来了。”常玉书顿了顿,“你还记得我的小院吗?我想请你去院中一坐。”
凌星渊当然记得,他还在那个小院里喝了常玉书亲手酿的酒,吃了常玉书亲手做的菜。他歉意地说:“真不巧,还有人在等我,我是不能去了。”
“也不一定要是今天,改日也行。”常玉书笑容微敛,“是谁在等你?不知这个人我认识吗。”
凌星渊说:“是吕萦思。”
常玉书若有所思道:“原来是他,扶桑派的少主。”
“他还在等我,我就不与你多说了。”凌星渊看了外面一眼。
常玉书叹息道:“可惜我们许久没见面,还没说上几句话,你就要回去吧。”
凌星渊过意不去,说:“这样吧,后天我再来玉虚峰上找你。”
常玉书的脸上终于又有了笑意,“那我就在玉虚峰上等着你了。”
……
凌星渊与常玉书告别之后,走出了玉虚宫。
等在外面的吕萦思,一看到凌星渊,就眼睛一亮,“星渊!”
凌星渊淡笑道:“让你久等了。”
吕萦思低声道:“我不是说了吗,你让我等多久,我都愿意。”
凌星渊沉默片刻,说:“你说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他几乎怀疑面前人是对他有情的,可又不敢说出来,打破两人之间的界限。因为说出口,他们就没法做朋友了。而他,又是个十分珍惜朋友的人。
吕萦思仰视着凌星渊,因为他站在台阶下面,凌星渊站在台阶上面。他看着这个人,眼神热烈,像看着太阳,“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不过,只有一种话,我不爱听。”
凌星渊问:“什么话?”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吕萦思声音低沉。
凌星渊又问:“如果我现在就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