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纳闷,不知道常玉书为什么要跟他说这种事。这件事,实在不适合师兄跟师弟说。若是由长辈来说,还比较合适。
常玉书问:“师弟修仙之后,也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吗?仙门之中,诸位师姐妹月貌花容,远胜凡女。”
凌星渊答:“心仪与否,不仅看容貌,更看性格。”
再美的容貌,也会有看厌的那一天。在凌星渊看来,与人相伴,性格更重要。若是性格不合,哪怕是倾国佳人,也会终成怨偶。
常玉书又问:“那师弟喜欢什么性格的人?”
“师兄这么问,难道是要为我做媒?我可没听说过师兄有什么姐妹。”凌星渊打趣道。
“不是,只是……”常玉书没有说下去,一双明眸看向凌星渊。
凌星渊在常玉书的目光中,不自在地偏过了头,“师兄为何这样看着我?”
常玉书没有回答凌星渊的问题,也没有继续问了,“许久未与师弟切磋了,不知师弟剑法精进了多少,师弟可愿与我比试一番?”
“好。”凌星渊出了房间。
常玉书跟在凌星渊的身后,也出了房间。
两人在小院里相对而立,身旁是一株木槿,开着淡粉色的花。
虽然只是切磋,但常玉书还是神色郑重地拔出了玉山剑。他从不小看任何一个敌人,哪怕是不如自己的敌人,这是他活到如今的原因之一。
凌星渊没有用星沉剑,而是从储物戒中随便拿出了一把剑。
常玉书问:“师弟为何不用你常用的那把剑?我不需要师弟让我。”
“不是让你,只是我那把剑锋利无匹,若是用那把剑,师兄的这把玉山剑恐怕就不保了。”凌星渊说出了原因。
“原来是这样,师弟请吧。”常玉书因为自己是凌星渊的师兄,修为又比他高,故而让他先出剑。
“师兄小心了。”凌星渊出剑了,剑似行云无定,缥缈难寻。
常玉书也出剑了,剑如山岳巍峨,沉重难撼。
两人过招,便如云绕山间,云不能撼动山峰,山也奈何不了行云。
常玉书心中感慨万千,谁能想到凌星渊入门不久,就已经到了与他不相伯仲的地步。若是再过几年,他这昆仑派中青年一辈第一人的位置,恐怕就要让给凌星渊了。
凌星渊心中对常玉书也是十分敬佩,他修为不高的时候,只模模糊糊知道常玉书很厉害,到了今天,他才清楚地了解到常玉书的剑法是多么严谨有度,而这正是他缺乏的。他与常玉书交手,以前想不明白的一些地方,此刻豁然开朗了。
两人过了大概几百招,常玉书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