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条件。”吕萦思竖起一根手指。
凌星渊问:“什么条件?”
吕萦思欺近凌星渊,两人脸庞几乎相贴,“我要你……假扮我的情人。”
“可以。”凌星渊不假思索地答应。
虽然是假扮一个男人的情人,不过他又不会真的变成同性恋。
见凌星渊答应得如此之快,吕萦思呆了呆。他咳嗽一声,说:“那便击掌为誓。”
凌星渊伸出手,与吕萦思的手掌拍在一起。
……
第二天,凌星渊带着常玉书和徐子真去了码头。
他昨天见过的那艘画舫,就停靠在岸边。这艘精致绮靡的画舫,与此地格格不入,更适合出现在脂粉河中。
常玉书看着画舫说:“这船上的徽记,是扶桑派的标志。”
徐子真说:“这船的主人,一定与扶桑派有所关系。”
凌星渊摸了摸鼻子,“我也怀疑他是扶桑派中人。”
三人上了画舫,两名婢女迎了上来。
一名婢女开口道:“我名露红。”
另一名婢女说:“我名烟绿。”
这两人虽然是婢女,但都生得十分貌美,而且气质一如春花,一如秋月,各擅胜场。
两名婢女将凌星渊、常玉书和徐子真带到了各自的房间。
凌星渊进了房间之后,四处看了看。这房间十分奢华,摆设无不精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香炉中燃着熏香,散发着袅袅的香气。
露红对凌星渊说:“凌公子,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
对于露红知道自己的名字,凌星渊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说了一声“好”。
两名婢女行了个礼,然后退下了。
凌星渊看向了挂在墙上的一把弓,不过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弓,并不是扶桑派的神器射日弓。
扶桑派中人,不管是不是吕氏子弟,都要修习弓术。所以,扶桑派弟子人人都有一把弓。
凌星渊在榻上盘膝坐下,开始打坐。
……
入夜的时候,露红与烟绿走进房间,伺候凌星渊洗漱。
凌星渊洗漱之后,就上床睡觉了。
睡到半夜,他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具身体贴相了自己,下意识一拳打了过去。
吕萦思抓住凌星渊的拳头,“是我。”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凌星渊半夜被吵醒,语气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