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寒说:“好。”
他将各种指法,一一道来。
凌星渊将手放在了琴弦上,按照白忘寒口中所说,拨弄琴弦。
“错了。”白忘寒将手放在了凌星渊的手上,纠正他的动作。
他面上平静,心中却是不平静。
他的手比凌星渊的手略大一些,可以将凌星渊的手拢在掌中。而且他们两人靠得极近,他闻到了凌星渊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香气。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把凌星渊压在这张桌子上,肆意妄为。
白忘寒心中想什么,凌星渊丝毫不知道。他专心学着指法,一一记在心中。
教完指法之后,白忘寒松开凌星渊的手,“我教你弹首曲子吧。”
他就着这个环着凌星渊的姿势,弹了一曲《忆故人》。此曲委婉之中,又透出无限的深情。就是不知弹琴的人,忆的是哪个故人?
是弹琴,也是谈情。
凌星渊听了,感觉自己的心弦似乎也被什么拨动了一下,一时恍惚。
忽然,一只仙鹤从窗户中飞了进来。
“今天就教你到这里吧。”白忘寒走到窗边,从仙鹤脚上取下书信。他一看信中内容,便沉了脸色。
凌星渊问:“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白忘寒合上书信,“有人死了。”
凌星渊又问:“是谁死了?”
白忘寒答:“一名蓬丘派弟子。”
蓬丘派掌门赵婉凝性烈如火,她门下弟子死在昆仑山上,她一定不会与昆仑派干休,定要昆仑派给她一个交代。
凌星渊说:“我听说掌门召集其他仙门,共商大事。但是昆仑山上却出了这样的事,实在大损了我昆仑派的颜面。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此人心肠可谓歹毒至极。”
白忘寒淡淡道:“你随我一同去看看吧。”
“是,师父。”凌星渊收起了清霄琴。
……
白忘寒和凌星渊共乘飞剑,去了蓬丘派弟子居住的昆仑派客峰。
两人到了那名蓬丘派弟子的房间前,发现谢景明和常玉书都在,还有几名昆仑派弟子和蓬丘派弟子。
谢景明满面忧色,看向白忘寒,“你来了。”
白忘寒走入了房间,那名蓬丘派弟子的尸体还躺在地上。
“尸体被发现之后,赵掌门为了保留证据,已经下令不准人动房间内的任何事物。”谢景明顿了顿,“这个人是死在剑下,昆仑派中以你剑法最高,所以我传书给你,希望你能发现我们察觉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