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女管家快哭了,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道:“昨天,昨天晚上于少爷收拾了行李,想要离开,我拦住了。就是在总裁和安可离开后没多久,他醒来了。”
柳声言看了一眼房间,于河的行李箱不见了,很明显他是收拾东西离开了。
难道他因为自己昨天打了他一巴掌,让他下跪和安可道歉,所以生气离开了?
又或者是因为他嫉妒安可,介意安可的存在,闹小脾气?
都不可能。
在一起之前自己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于河也同意接受了,所以他不可能在什么话都没和自己说就离开了。
柳声言握紧拳头,突然看到床头柜上似乎有一封信,走过去打开一看。
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分手,我腻了你,永不再见。”
腻了他?
他竟然敢说腻了自己?
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肯为自己做任何事的人如今竟然说腻了?
不过就是让他和朋友断了关系,他竟然如此执拗?还是说他和那个男人真的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
柳声言猛地摔了那碗亲手煮的粥,将这封信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脸色扭曲,略显狰狞,吓得女管家在一边一个字也不敢说。
他拿出手机,给于河打了电话,结果只有冰冷的女生说手机已经关机。
“欲擒故纵。”正要再打的柳声言想到之前安可说的话,冷笑一声,又变得冷静下来。
他觉得于河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毕竟在他眼里,于河是个很会装,也很有心机的人。
再加上于河对他的感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于河是真的爱他,前几天对他那么凶他都忍了,如今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离开了,还用腻了他这种理由分手。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于河想表明自己生气了,想让他哄,所以玩了离家出走这一招来欲擒故纵。
柳声言冷笑连连,决定不去找他,就这么不管他晾他几日,等他后面自己忍不住了主动回来。
不然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替身,这点之前就说过。
于河是清楚的。
“要去找于少爷吗?”女管家瑟瑟发抖。
“不用。”柳声言摆摆手,语气笃定:“把房间收拾干净,不用管于河。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于河他自己就会回来。”
到那个时候,他一定要让于河知道说腻了自己,玩欲擒故纵的下场。
柳声言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吃完早餐,于河收拾好行李,坐上了连朔的车,和他一起去了连朔住的地方。
原本是于河自己一个人住一栋房子的,于母担心他一个人生活不习惯,再加上连朔房子很大,距离公司很近,两个人住连朔能照应一下于河,便让于河住在连朔那里。
连朔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大哥,你公司是做什么的啊?”一路上太过于无聊了,于河问。
正在开车的连朔淡声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