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急了咬人可怎么办,他自己倒无所谓,就怕卫修杰又对卫严下手。原本就是脸都不要的人,还能指望对方讲道义。
“尝尝。”繁杂的步骤终于结束,袁戍把泡好的第一杯茶推到了卫严面前。
“我又不懂茶,只能尝出好不好喝而已,给我都糟蹋了。”卫严接过茶一饮而尽,他倒是想品,奈何也品不出什么来。
“好喝就行,物尽其用,怎么能算浪费。”袁戍也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他真的就甘心了吗?”卫严没有说出名字,但他知道袁戍能明白。
“甘心?他只是在伺机而动准备随时咬下我一块肉来。”虽然已经过去了小半年卫修杰没有任何动静,但袁戍知道卫修杰不可能放弃。
这半年来卫修杰除了上朝很少出现在他们面前,宫宴更是一个都没办过,把自己藏在了深宫里,像一条在黑暗中幽幽注视着他们的毒蛇。
卫严没有说话,一下子仰躺在椅子上,一副颓废的模样,满脸的愁恼。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卫修杰这种敌人实在是有点恶心人。
“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袁戍有些好笑地走到卫严身后,一下一下的揉着卫严的额角,让他惬意地也暂时忘记了那些。
“第一批出海的船应该快要回来了,到时候挑些新奇的玩意解解闷吧。”一个月以前,初代的海船试航,只是去了周边的小国,他们第一阶段的工作也终于告了一段落。
“那些地方我手下的商队早就去过了,还能有什么新奇玩意。不过这船还是要改进,去的地方能更远,载的货物也更多。”卫严有些兴致缺缺,那些小国家早就被他的商队搜刮不知多少遍了。
“还要劳烦阿严多操劳了。”
——
“摄政王怎么还没回来?”卫严问了身旁袁戍安排给自己的侍卫,早已过了平时袁戍回来的时间,还是没看到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