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简手里抱着一大摞衣服,感觉于阳煦更像邵云余他哥,他颇有些不爽:“别对我弟动手动脚啊。”
于阳煦笑道:“整理衣服的事情,你怎么想的这么龌龊。”
他低头,看到青年脖子上挂着的赤沙色石子。
“就这样穿就很好看了。”于阳煦啧啧称赞,“你表弟去当模特绰绰有余,典型的衣架子啊。”
祁温书看着傅简,询问意见。
傅简皱了一下眉:“不好看,这件换掉。”
领子要开多大啊,这是男装吗?!
于阳煦:“……这是最近很流行的款式。”
傅简捏了下袖子布料,一副老考究的挑剔样:“这布料太糙了,云余穿着会不舒服,不要这件。”
于阳煦:“……”可我们不都穿这种布料吗?
难道只有你表弟是精致的猪猪男孩,而我们都是抠jio大汉?
又换了几件,祁温书面颊有点苍白,他揪住傅简的衣服,不说话。
傅简被这突然的一揪搞懵了:“怎么了?”
青年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小声呢喃:“难受。”
“哪儿难受?”傅简立马紧张起来,“胃不舒服?头疼?晕?”
“太热了。”祁温书纠结道。
傅简大吃一惊,中暑了?果然很娇贵,这才多少度的天啊。但也没顾得上多想,拿上包装袋和于阳煦打了个招呼,就带着祁温书回家了。
走回去其实没几步路,傅简愣是搭了个车,车刚启动就熄火。
司机:“……到了。”
两步路也不走,这难道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傅简犹豫一下:“我背你。”
祁温书软软道:“我没事。”
“上来。”傅简蹲下,不容置疑道。
祁温书只好作罢,加上确实难受,乖顺地趴在傅简背上。
傅简站起来,背上的人仿佛没有重量,傅简颠了颠,感觉背了一坨云。
他几步进了家门,把人放在沙发上,连鞋也顾不上换,开始翻找药品,偏偏中暑的药水没了,傅简叮嘱祁温书:“我出去买药,你先躺一会,我马上回来。”
祁温书点头,门一关,他立马冲到自己房间的浴室,开了水。
水满了,祁温书脱光衣服躺进去,彻底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