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书拒绝得干脆:“我不和陌生人谈。”
大卫看了眼蔡邬:“那就在这,能让他走开吗?”
“你会让叛徒跟你谈一谈吗?”蔡邬眉头一挑,语气极其嘲讽,把“叛徒”二字咬的极重。
大卫脸色不变:“我并非有意,如果安格斯介意,我现在就能改变证词。”
蔡邬神情微动:“条件呢?”
“安格斯从不接受任何威胁。”祁温书淡淡地道,“更不接受背叛者的示好。”
大卫脸色一白:“可你们的原定上市日期马上就要到了,安格斯,你要开天窗了吗?”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把略显亲昵的称呼换成了之前那个。
他畏惧了,害怕了,失望了。
安格斯的确把他记住了,但这种方式不是他想要的。
祁温书给他一句:
“与你无关。”
谁都不能让安格斯屈服。
祁温书转身离开,他的背脊依旧削薄,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具身体的傲骨有多么硬,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他一人便可力挽狂澜。
大卫看着他的背影,牙根几乎快咬出血。
蔡邬看着面色怨岔的大卫,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我以后会不会变得跟大卫一样?爱憎不分,因爱生恨?
可明明,喜欢一个人,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另一个人完全没有义务接受啊。
祁温书想了想,拿出手机给江淮打电话。
江淮看到电话显示是“布偶猫”,他惊讶了足足五秒才接。
“安格斯?”
江淮小心翼翼地问。
事出无常必有妖啊。
祁温书没发现他的语气与平时不同,想了想,生硬地问了句:“我路过淮南街,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淮南街是一条笔直的游玩美食街,大多都是女孩或情侣成群结队地游玩,间隙买点好吃的东西。
而祁温书一个身姿颀长,五官深邃俊美的高个男人,身穿修身款墨绿色风衣,白皙修长的手指扣着手机打电话的场景惹得从他身边经过的女孩们都纷纷偷看他。
女孩a对同伴b嘀咕:“这么帅的男人都有女朋友了,真可惜。”
同伴b赞同:“就是啊,就像塞巴斯酱一样的男人,我的梦中情人啊啊啊啊,真的好想去勾搭啊!”
“好男人早就被漂亮女孩预订了,哪有我们的份儿啊。”两人纷纷哀叹。
随后,也不知是被命运眷顾还是什么,被她们激烈讨论的男人居然朝她们走了过来!
“你们好,请问……”男人站在离她们半步之遥的地方,说了半句,不知怎么突然卡壳,他微微皱眉,却不知两位女生心里一齐土拨鼠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