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尔说:“那做运动呢?”
罗斯扶额:“我刚说的话都忘了?不要纵欲!”
西德尔失望地“哦——”了声,罗斯转身开门,悄悄递给祁温书一枚同情的目光。
祁温书:“……”事实真不是这样!
然而没人相信他,生无可恋。
祁温书想事入神,结果发现西德尔一张俊脸就在他正中央,吓得手一抖——
西德尔:“嘶——”
那可是刚滚烫的开水啊,杯子还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保温杯,祁温书拿着只觉得温暖,水泼在手上那感觉就太不一样了。
祁温书原以为他在演戏,但西德尔吸溜半天冷空气也没停,不禁疑惑问道:“你没事吧?”
西德尔:“疼……”
他委屈地让祁温书看,果然红了一块,祁温书轻轻摸了下,西德尔顿时惨叫:“别摸——”
祁温书迅速收回手,假装不是他做的:“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西德尔疼得龇牙咧嘴,五官都变形了,祁温书见他这样,心里真真实实开始愧疚了:“疼得厉害吗?”
“还好吧……”西德尔颤颤巍巍抬手,“宝贝帮我吹吹,我就不疼了。”
宝贝?祁温书微垂着眼,没去计较那称呼,他低头在西德尔手背上轻轻吹了吹,侧脸显得认真又温柔:“还疼吗?”
西德尔:“不疼了!”
但最后,祁温书还是找了药膏给西德尔抹上,叮嘱他不要乱动手。
西德尔美滋滋:“好……宝贝最好了!”
灯关了,西德尔在他旁边将手放在外面,慢慢睡熟了。
祁温书背对着他,过了会,一只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腰上,是主人无意识的动作。
祁温书眼中复杂情绪掠过,最后轻轻地,近乎无声地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睛。
明日……就不会这么平静了吧。
第46章 元帅的33日契约情人(14)
接应这事虽然说得简单,但做起来却不是件容易事,先不提他们那边会受到多少阻力,就是祁温书行动就很是困难。
他的身份让他不能乱走,他也没有试图逃跑过,但这次他必须想方法离开这里。
清晨,祁温书比往常起得早了些,西德尔那时候刚洗漱过,打算看一眼祁温书再去做饭,却发现他已经起了,正系着衬衫的纽扣。
他手指极为修长,衬着那层正经禁欲的白色布料显得温润如玉,西德尔想起情动时那双手被他无力地握在手里的感觉,不禁有点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