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书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他已经标记我了。”
这都什么地摊路人啊!
“只是临时标记。”蓝天坚持道。
没法交流了都。
祁温书:“瓶空了,可以拔针了吗?”
蓝天认真地把他手上的针拔下来,他的技术很好,祁温书觉得很痛,也许是体质问题,同时蓝天按下一块棉布:“按着它。”
祁温书照做,在这过程中两人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相触,祁温书若无其事地按着棉布,面上不见任何情绪波动,而蓝天也没有多大的情绪,但他唇角笑意加深了点。
西德尔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感觉好点了吗?”
祁温书和他视线接触一瞬,随后他错开眼,说:“挺好。”
蓝天收起药瓶罐,将一切收拾干净:“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我先走了,下次见。”
蓝天走后,西德尔上下打量他一下,看他脸色不那么惨白,才稍微满意一点,又看看他按住的白棉布:“疼吗?”
祁温书说:“不疼。”
西德尔又问:“真不疼?”
祁温书:“真的。”
西德尔没再说什么,只是眉心微微蹙了起来,然后他盯着祁温书,不说话了。
祁温书被他盯得有点毛骨悚然,过了会问他:“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西德尔语气失落:“你对那个医生态度那么好,还对他笑。”
祁温书心想我哪有,那就是个路人,如果我笑了肯定是出于礼貌。
但他只是稍微转过头,不自觉露出纤细苍白,令Alpha蠢蠢欲动的脖颈。
“把我从牢里带出来有什么用呢?”祁温书说,“皇帝不会放过你……和我。”
西德尔没说话,他只是深深看了一眼祁温书,随后他问:“饿了吗?我给你做了东西,吃点吧。”
他把准备好的食物拿出来——那是一份粥,但粥香弥漫,其中含着很多好吃营养的食物,在一起煮味道也不奇怪,反而很鲜美。
他这么一说,再一闻,祁温书才觉得腹中饥饿在强烈叫嚣,进食欲高涨。
祁温书不自觉舔了舔唇瓣,假装不在意地撇开头去,却不知道这个小动作已经被西
德尔尽收眼底,那眼巴巴想瞅不敢瞅的模样让他心里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