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溪打断他的话:“你是我男朋友,我怎么能不管你?而且你忘了上次你生病,结果忘了吃药,被我发现的时候已经高烧四十度了!”
祁温书:“……”
原主这么傻的吗?
而且他怎么感觉,女主不是谈恋爱,是在养儿子呢?
这种错觉直到祁温书起身穿衣的时候一哄而散,疼痛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昨天晚上……
祁温书:[男主,你给我等着,我迟早干回来!锤拳.jpg]
六六:[新人!你现在这种想法很危险!你要时刻记得你的任务是什么!!]
祁温书:[对哦,我还有任务。]
六六:[……]
幸好衣服已经被折好放在衣柜上,否则祁温书还得去地上捡衣服穿,想想都觉得悲凉。
等他慢吞吞穿好,大概也过了几十分钟了,随后他视线随意一瞥,看到了一块表闪着名贵无比的光。
祁温书一下就记起来这是昨天封言手上戴的那块江诗丹顿,他没拿走?
这时,下面的纸条可怜兮兮显露出存在感。
祁温书抽出纸条一看:昨晚的事情就忘了吧,这块表给你当做补偿。
署名封言。
祁温书眼角忍不住抽抽:“我怎么感觉我是苦情霸总爱我的女主呢?”
说好的男配呢?
而且……
一般不都给五百吗?这块表是怎么回事!
怀着这种复杂心情,祁温书毫不客气地把表收了。
——当然不是卖掉,也不是自己戴。
祁温书心里已经有了个计划。
大理石地板被拖了一遍又一遍,足以照亮来者的四十来号皮鞋底精致的花纹。
封言匆匆忙忙往总裁办公室赶去——休息室与办公室隔了两层楼,而办公室更衣间才有换洗衣服。他按下总裁专用电梯的按钮,心想千万不要来人不要来人不要来人,然而天意就是喜欢捉弄人,越不想来什么,就来什么——
“所以乖乖听话,中午给你带好喝的汤汤哦。”童溪挂断电话,抬头——
“封总好。”童溪看了看封言一身装扮,“您也是刚到?”
这话很含蓄了,封言立马沿着楼梯就下去了:“嗯,刚到,童秘书也来的很早啊——你在和小孩打电话?”
如此温柔的话语,哄宝宝一样的语气,任谁都以为对面是个年少不谙世事的孩童。
“我男朋友,昨天您见过的。”童溪收起电话,嘴角含笑,“他好像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