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言,青茂新上任CEO,性别男,天蝎座,全城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王老五,自认为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审美与一般男性并无二致。而且他对老婆的要求是腰细腿长胸大上的厨房下得厅堂,床上浪荡床下娴淑,洗手作羹汤,三餐全包衣物全包……就在为他举办的接风宴之后,该志向远大三观极正装逼姿态端正的有志青年受到了来自灵魂的质问——
你,还直吗?
敢说直,抽你丫的!
封言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令他越来越不肯回想的是——人家已经多次要求他离开并且多次试图离开,却被他以暴力镇压了回去?
不但把自己掰弯了,还强扭了瓜?
他简直不敢看那层薄被下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更可怕的是——这人还是他精明能干的助理男朋友。
而且更更重要的一点……
一时间,被各大精英名士交口称赞的“很有手段”的CEO在经历了漫长的头脑空白期后,终于灵光一现,迅速翻身下床,穿起衣服,刷刷留了张字条,拿了个东西压在上面,随后调整好表情,万分正常地跨步离开了。
总裁文里都是这么写的。
单身二十几年只看过狗血小言霸总文的封言如是想。
可以说,是非常智障了。
祁温书是被手机来电吵醒的,当他醒来时,感觉自己已经身处地狱了——全身仿佛被碾过几百次,连舒展身体都做不到,而身体内部的酸痛才是最令人无法忍受的。
“嘶——”祁温书没忍住,呲牙咧嘴地低声痛呼一声,随后他终于睁开眼睛,眼珠慢慢地滚动着,查看情况——
值得庆幸的是,房里没人,也没声音,应该是走了。
但这有什么可庆幸的?
祁温书本不想接电话,但来电是“童小溪”,祁温书莫名有了种背叛女主的心虚感,摇摇头把这种错觉挥出脑外,祁温书接起了电话:“喂,小溪……”
童溪大惊:“你感冒了?嗓子怎么这么哑?”
昨晚叫了一整晚,能不哑么。
现实世界的大龄处男麻木地想。
现实世界想脱单没脱成,没想到做个任务直接睡了。
“做了个手术……刚出来。”祁温书咳了两声掩饰,“好像有点感冒了吧。”
“辛苦了!”童溪说,“中午我去看你,给你带感冒药还有适合病人喝的汤哦。”
祁温书心里洋溢过一股暖意,但随后他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顿了顿,声线晦涩道:“小溪,你工作也忙,不用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