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肖申克在吗?我有事找他。”
……
申时婉和肖申克连夜开到谭悦的家,一开门,扑面而来的酒气,申时婉往后一看,吧台上空了一整瓶红酒,还有一瓶威士忌开了瓶,少了两三杯的量。
“怎么了这是?”申时婉拉着人进屋:“出什么事了?”
谭悦拍拍申时婉:“你老公借我说句话。”说完就去抓肖申克,因为酒喝得有点多脚步虚浮,差点扑在他身上。
肖申克:……这什么奇奇怪怪的伪三角关系,老婆我怕。
老婆说:“送你了,随便说,需不需要我回避?”
肖申克:嘤。
谭悦摇头:“不用,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反正他和楚禾什么物种你也应该都知道。”
她把被自己揉过的信纸拿给肖申克看:“楚禾说,如果你让我改嫁,我就听你的话,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
肖申克看了会儿这封信,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谭悦:“哈?”
“正好你问到我,那我也不瞒你。谭悦,楚禾离开的第一年就被上面叫走了,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知道。她的这些信,都是临走以前托我一封一封按时送给你的,我都很久联系不上她,只知道她还活着,仅此而已。既然她这么说,我劝你也别等她,尝试着过自己的生活吧。”
他说完就闭了嘴,空气中弥漫着静默,申时婉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盯着肖申克,不停地给他使眼色。与她比起来谭悦平静的吓人。
申时婉的眼色使的自己都抽筋了,谭悦也没有说一句话,肖申克平时吊儿郎当,如今却神情严肃地盯着谭悦看,两个人各怀心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申时婉:“……”
“悦悦,挺晚了,你这个状态我们也不放心,不嫌我们烦的话我们就住你这。”
这次轮到肖申克:“……”
申时婉抓着肖申克就往旁边的房间走,刚走一步肖申克就被谭悦抓住了后脖颈。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她去哪了?”
“回上面了,一般回去的人,很难再回来。”
“信是你送的?”
“是我。”
“我不信。”
“送第一封信我去了趟越南,托当地的地下组织辗转到印度,从边境过来,第一个邮戳来自西藏。第二封信我去内蒙发的,邮戳上是内蒙,到中原地区转了8个人的手,全程我都陪着。第三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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