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去哪儿,可不可以带着我?别留我一个人。”
谭悦的眼泪又流下了,嗓子使用过度,现在只能用气音:“我已经,受不住再失去你一次了。”
楚禾低头吻掉她流的泪,谭悦努力地抬起胳膊搂住她,忍住腰痛翻身压她在下面,流着泪吻她,用身上最柔软的部位蹭她的脸。
楚禾撑住她的腰,怕她疼得撑不住,她脸上的泪擦也擦不完。
楚禾叹气:“别哭了,傻子。”
谭悦哭得更大声:“你嫌弃我。”
楚禾翻过身来,把她压进床褥里,两只手往下揉她的腰:“酸吗?”
“酸。”
“真能浪,浪出一朵花,也得看自己身体吃不吃得消。”
谭悦又哭:“你嫌弃我年纪大。”
楚禾:……
嗓子明明喊哑了还喋喋不休,控诉起来委屈得像是被强压的小白兔,楚禾只好堵住她的嘴,手上慢慢地揉她,唇齿纠缠,吻得人安静下来,发出舒服的哼声,过了一会儿,谭悦舒服地睡着了。
楚禾看着她的脸看了很久,手指拂过她的眉眼唇角,叹一口气笑了。
“恋爱脑。”她自言自语道:“没出息。”
天色大亮,手机嗡嗡地响,过量运动以后的谭悦腰膝酸软,翻个身从被子里伸出手臂,去够床头的手机。
一只修长的手臂拦腰抱住,背后贴上来温热的气息,楚禾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姐姐……”
你的姐姐顿时收回手,不去管震得疯癫的手机,翻个身钻进自己爱人怀里,快乐地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猫咪。
两个人赖床到九点,睡饱的楚禾在早上动起其他的心思,谭悦身体还未从过度欢yu的记忆里消退,就被重新燃起隐秘的冲动,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对于这档子事的渴求是不是比其他年龄多谭悦不知道,她只知道楚禾不在的这几个月,食髓知味的谭总是怎样用小粉盒想着曾经那些隐秘的时刻度过那些漫长寒冷的夜晚。
小粉盒用的再多,也比不上自家这只漂亮小狗的体温,好闻的气味,充满爱意明亮的眼睛和好听的情话,还有……现在就在自己里面温柔又蛮横,让她灵魂都飘在天上享受极度快乐的又长又有力的两根手指。
小狗睁着亮晶晶的狗狗眼,俯身在她耳边说坏话:“怎么流这么多,滑得使不上力。”
谭悦被她一句话送上了天,楚禾又说:“放松些,我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意识慢慢回笼,谭悦想要抱她,却发现她还在里面一动不动。
“不堵住,又会湿哒哒的,这可怎么办好?”楚禾俯身让她抱,咬着她的耳朵说坏话,说一句,她就抖一下。
“要不就一直堵着,姐姐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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