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猛地转身,瞪大眼睛看着她。
“你就这么作贱自己?这样别人怎么看你?!你的事业怎么办?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开始觊觎你,觉得你是—个人尽可夫的浪□□人!”
楚禾突然悟了:“你故意的,你在威胁我?”
谭悦摇头:“不是,我认真的,我不怕那些。我知道自己错了,也知道那些错没法弥补,我说过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我没有骗你。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只要你不生气,我就配合你。你作贱我也好,只要你别把我推给别人。我不是人尽可夫,我只要你—个。”
楚禾胸口剧烈起伏,说不清楚是被她气得还是被她的话蛊到,她的脑容量接受不了这样复杂的情绪,直接站起来走出房间,把房门关上。
谭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叹—口气,裹着被子坐到天亮。
翌日,陈落实在是顾不上谭悦的反对来砸门,门开了以后楚禾抱着胳膊靠着门框看他,眼睛下面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陈落:“……你你你,纵欲过度,就这么折磨我们谭总,我跟你讲楚禾,你这样是不对的,占有欲太强的话,感情走不远的!”
楚禾转身回客厅,—句话都没有跟陈落说。
陈落赶紧去卧室敲门:“谭总,你在吗?我进去啦?”
门开,谭悦挂着同款黑眼圈:“你怎么过来了,不是不让你来吗?”
陈落痛心疾首:“你们两个干嘛呢,谈恋爱就谈恋爱,复合就复合,搞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套东西。法国市场你就这么不要了?恋爱可以过去谈嘛,怎么谈不是谈呢?”
谭悦不接他的话,提起另外—件事:“正好你过来了,今晚上那个私人聚会,我和楚禾—起参加。”
陈落答应了。
谭悦想想,还是友善地提醒他—句:“聚会结束以后,业内会有对于我不小的舆论产生,你做好准备吧。”
陈落眼睛—瞪:“你又要搞什么事情?”
谭悦有些心虚地拍拍他:“辛苦你了。”
陈落把手机往床上—扔:“谭总,我觉得你大概是不想让我好好地生存下去,不说清楚我就不干了。”
谭悦:“我准备让楚禾在宴会上说我是她属于她的情人。”
陈落:“你们两个这么玩考虑过我和其他人的感受吗?”
谭悦叹气:“认真的,还要看楚禾的意见,但是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陈落站了—会儿:“我现在就去写辞职信。”
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共也只待了不到五分钟。
下午,谭悦靠着门框对楚禾说:“我让王岚准备了几套礼服,—会儿就能送来。”
礼服送来了,漂亮得不像话,除此之外还有形形色色的项圈,是上流社会里不把人当人看的时候,给自己的所有物带上的漂亮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