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那月想做的是什么?为什么梦里的小降谷跟小诸伏都死了,可梦外却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萩原研二低着头用钢笔在本子上漫无目的地乱画着,“死亡…自杀……没有发生过——梦的外面没有发生过!”
他猛地抬起头,背上爬满了冷汗:“梦里的事情,除了小那月的伤痕留了下来以外都没发生过,不管是小降谷还是小诸伏现在都活得好好的!”
松田离得近,清楚看见幼驯染无意识的情况下在本子上写了个单词。
[Time],时间。
他们显然也顺着这个提示想到了那个很不妙的结果——
“那月…是为了改变我们的死亡而自杀的吗?”诸伏景光闭上眼,把自己收集到的信息重新整合了一遍,“我后来在公安接受训练的时候有专门锻炼过记忆力,都快把我们的回忆翻了个底朝天、总之,我记得在我做第一次噩梦的那天,那月好像是有点奇怪,但时间太久远,我想不太起来具体的情况。”
“你们第二次做噩梦的时间比我早,所以我查了一下那月当天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结果就发现本来要去北海道出差的他忽然赶去警视厅抓出来一个人,带到上级面前说是组织的卧底。”
诸伏景光的语速不快,说完一段后停顿了一下,才用更沉重的语气说道:“而那天下午,那月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我的身份要暴露了,他准备来帮我掩盖身份……还因此跟组织的贝尔摩德对上。”
两人也记得那天的事,他们匆匆忙忙赶过去‘捡尸’,还碰巧听到了那段录音。
没打算告诉诸伏景光录音的存在的两人心虚地移开视线。
“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俘虏是公安部的小高层,平时又隐藏得很完美,他甚至还没开始调查警视厅的卧底名单,也没有跟我产生交集,那月却一上来就以他是卧底为理由把他从公安部找了出来,”青年垂下眼帘半遮住那双蓝眼睛,“简直好像,他经历过了这一切,所以提前知道了事情会怎么发展一样。”
松田阵平一下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他们在为好友的几次死亡痛心疾首,可谁又知道死亡的目的居然有很大可能是为了挽救他们。
现实还真是荒唐。
“说起组织的人,”萩原沉默半晌,凝重地说,“小新一吃了他们的药才变小的,只是那个药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变成这样?”
恰好就担任过一段时间雪莉保镖的诸伏景光顿住了,他若有所思:“返老还童,逆转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