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经夸,还要好好努力呢,小后辈。”
这个袭击者哪里是那位赤司先生。警员昏迷前满心都是愤怒,他终于想起上司所说那个组织里有一名擅长易容跟变声的成员这件事。居然易容成赤司先生还利用那位已经牺牲的警官声音来戏耍他……不可原谅!
那月是真的很想叹气了。
就说吧,得亏来的人是他,否则这孩子不就得喜提一枚琴酒的子弹了?
这间包厢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存在,被押送到这里的基尔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地下室那边才对。
慢条斯理地揭下那层面具的青年眨了两下跟赤司征臣色号差不多的眼睛,碍事的外套已经丢在了茶几上,他随手解开袖扣往上卷了几下衬衣的雪白袖口,动作并不迟疑地按住身前柜台上的第四个小花瓶,顺时针转了三圈。
——就算来的是琴酒,在没有拷问的情况下,任他也不会知道水都楼的地下其实别有洞天呢,而不算巧的是,那月知道这里的存在。
毕竟水都楼的地下空间一开始会出现,也是因为他打算找一个可以提供给公安的人私下交流的地方,可以说,这里本来就是那月的私人财产,在他死后暂时被好友保管着而已。
他可不是入侵啊,回自己的地盘,哪能叫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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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是乔装打扮后才跟在公安负责看管基尔的人后进到这里的,即便之后有组织的人过来时发现了他,他也能跟基尔串通说法表示自己是潜入来营救基尔的,毕竟波本本来就是卡路亚的搭档,想要插进这份任务里分一杯羹不是很正常吗?
但他想从基尔这边了解到卡路亚情况的意图却失败了,被手铐铐住双手的黑发女性面对降谷零的问题时只是沉默半晌,紧跟着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能告诉你的东西……”水无怜奈咬唇,还是说了出来,“那枚窃听器其实不是FBI放的,也不是毛利侦探的对不对?”
“我在早上跟他通话时就被他发现了身上带着窃听器,准确来说,让我在琴酒面前掩饰有窃听器的人就是卡路亚。”CIA的精英小姐面色不好看,显然是想起了那个人的手段,“我怀疑他也猜到窃听器真正的主人了,那个孩子现在可能会很危险。”
降谷零的脸上适时出现了疑惑的表情:“你在说什么啊,水无小姐,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