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不在意,但是藤原副官还有其他在赤江那月手下工作快七年了的部下早都对厅里那些防备自家长官的高层颇有怨言了。
他们家长官集职业组精英、立功无数、民间声望极高又是身强体壮的男性这些特点于一身,父母辈也同样是警察,更别说在警视厅和警察厅都地位不低,保不准过个几年就能一路高升,那些德不配位又没干实事的人怎么能不开始慌张?
玩家虽然没有参政的意思,只想一心投入任务把最后一级升完,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
那月都懒得理他们。
“关于幸小姐的假死,”他靠坐在床头,若有所思地看向椅子上一直沉默的女性,“他们应该不打算让我参与,那就交给你了,藤原君,计划书迟一点会发到你手机里,不用着急今天行动,拖的越久越能让组织那边把对‘库拉索’重要性的评估下调。”
“但他们一定会在期间试图来杀掉无法回收的武器,”他笃定地说,“因为作为朗姆手下的‘库拉索’,幸小姐知道的组织情报实在太多,组织一定不会让她活着,到那个时候才可以顺水推舟地杀掉‘库拉索’,留下‘天海幸’。”
天海幸定定地看着警官先生,仿佛他并不是在决定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实际上她也确实无所谓了,在决定握住伸来的那只手开始,她就等于将自己的生命交付了出去。
也许是为了孩子们的笑容,也许是为了那片时刻吸引着她的光明,能活在阳光下——遇到孩子们、遇到领路人,确实是她的‘幸运’。
那月手边没有新的易容工具,只能让天海幸先戴上他备用的面具,做好伪装后被便装公安带离医院。
“那栋炸毁的烂尾楼那边已经派人围起来了,伪装的尸体也会带走隐密销毁,那个组织那边不出意外是不会发现您——”在一部分人跟着她离开后,副官尽职尽责地继续汇报情况,结果说着说着就被警官先生伸手打断。
“接下来就不适合小孩子们听了。”他取出江户川柯南留下来的窃听器破坏掉,才示意部下继续。
“是窃听?!”副官一脸愕然,警惕不已,这不就代表他们刚才的计划全都被听过去了吗!
那月唇边噙着笑意摆摆手:“没关系,那孩子大概就算不说也能猜到我要做什么,不用担心情报泄露。”
就是回去之后真的得好好给小侦探复习一下法律知识,窃听这样的机密信息,放在别人身上可够他们吃一壶了,小侦探还真是仗着自己不会计较就瞎来。
“是,”他也习惯服从长官的指令了,没继续多问,汇报完情况后又继续说,“……绿川先生的档案按管理官的意思是要您再次加密,防止出现意外威胁到您的安全,警察厅那边的安保也在确保不能出现第二个库拉索的情况下增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