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现在失去反抗能力的玩家两眼无光,惨淡一笑:“我现在再把你打晕一次会怎么样?”
“会被我们一起打晕送医院。”降谷零从拐角也走出来,脸上黑的能融入那身黑衣,那月觉得他可能是提前穿着丧服来给自己送终了。
给要被两只大猩猩暴揍的自己送终。
“先让我吃顿午饭行吗?”他干笑两声,有一种仿佛梦回警校时期,晚上躲被窝内卷被一群大老爷们揪出来监督睡觉的那种惊恐感。
这可能是他的断头饭了。两个小时前打晕诸伏景光假扮他跑出来的警官先生心想。
他可算知道那个豪华病房是用在哪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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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真的要气死了,他本来按着好友的说法才去水族馆暗中看着库拉索的,结果没过多久就接到莱伊的消息,说什么很抱歉,苏格兰被基安蒂一枪打穿了脑袋。
他就跟疯了一样驱车硬是把半小时车程压缩一半,径直冲回安全屋找莱伊要个说法——没有参与假死计划的他甚至不知道好友的尸体现在应该在那里。
结果两人在安全屋一碰面,还没打起来就被砰的一声止住了动作。
黑发的警官先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本该是这样,如果那张脸上的眼睛不是蓝色而说话声音不是诸伏景光的话。
不用对方说,外面对峙的两人看到明显刚醒的男人后怎么还猜不出真正被射杀的是谁?
降谷零根本不知道是该先为幼驯染没死高兴还是为小恶魔莫名其妙死在东京的角落痛苦,好在诺亚方舟很有眼力见地出了声。
[那月哥哥没死,他还在天台上!]
降谷零二话不说拉着幼驯染就冲出了家门,对莱伊还是那句话。
他管莱伊去死,FBI早日滚出这个国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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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拉索接到这个陌生电话的第一时间还有些警惕,但她马上就听见了那个才隔了几个小时就变得虚弱无比的声音。
“中午好啊,幸小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警官先生笑着说,“孩子们玩得还开心吗?”
“如果某位说着要来陪大家玩,却中途溜走的警官在的话。”传进那月耳中的不是库拉索的声音,而是带着点怒气的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抢走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