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霁在郁婳脖子后,他的声音低低的,隐隐有些压抑的疯狂, 声音轻的像是叹息:“我以为你又逃了。”
“你往门上贴满了符咒, 就算我想逃也逃不出去。”郁婳的声音淡淡的, 看着宁霁说:“江骁带我出门转了转而已。”
宁霁没有说话。郁婳只听见他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一点一点的带有压迫感地沉下来。
宁霁的手慢慢地抚上郁婳的脸颊, 掌心下方的皮肤触感滑嫩细腻, 他忍不住有些病态地蹭了蹭,动作带有极强的暗示性。
郁婳忍不住偏了偏头,只觉得有极轻极薄的羽毛慢慢的划过,引起一阵瘙/痒。
郁婳绷紧了身体,好像被宁霁的动作惊得连身体的线条都微微绷直,脖颈微微扬起,清冷的眉眼微微蹙起,咬紧了唇瓣才压抑住自己要发出的羞耻的声音。
郁婳因为自己身体的异样而微微睁大眼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症状。
可宁霁不让他偏过头,他动作斯文地慢慢抚摸着郁婳的喉结,指尖温热。
他声音温柔似水,却叫人有种无法捉摸的感觉,讽刺地笑了一下,“乖一点,不行吗?”
郁婳的脸被摩挲出红痕来,看向宁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宁霁听了郁婳的话,低低地笑了。
他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郁婳的下巴,声音极温柔地问:“为什么要接近江骁?”
郁婳没有想到宁霁的洞察力如此敏锐,但还是抿唇不说话,当做听不见。
郁婳不配合,宁霁也没有觉得无趣。
他的眼中蒙蒙一片看不透的情绪,有什么东西藏在了他表面的温柔后。
在郁婳反抗的一瞬间,宁霁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扭曲的笑意,温柔的可怕。
“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宁霁手上的力道加重,痛的郁婳的唇被自己咬出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郁婳不说话。
下一秒,他被宁霁推着一起进了卧室房间,宁霁的力气大到可以拖着郁婳走。
伴随着身体落在床单上的声音,落地窗边厚重的窗帘也微微作响,宁霁语气温柔缱绻地能溺出水来,虽然面容温柔平和,却叫人如坠落在深渊般毛骨悚然。
空气中有加湿器轻微的声音,还有微乎其微的空气流动声。
宁霁顿了顿,语气温柔地一塌糊涂,问:“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帮你?”
“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从十八岁,到八十岁,你都永远不能离开我了……”
宁霁按着郁婳,郁婳根本无法动弹。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一点一点地染上了霞光一样温热的红,软在了宁霁的怀抱里。
郁婳瘫软在床上,他一遇到宁霁,身子就像没了力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