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夏:“你再蹭的近一点,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我们的关系见不得人吗?”薄菀楚楚可怜地抬眼看她,下巴就抵着她的肩膀,再近些能自己主动献个吻,“姐姐什么时候给我练职。俊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喻夏决定解决提出这个问题的人。
于是她在碗里扑了层辣椒粉,又埋了大半碗小米辣,倒进醋和香油,最后盖上满满的香菜,取出筷型里拌,而后往旁边探去。
“尝尝,这味道够不够。”
薄菀不疑有他,张嘴将筷幸ё。下一秒钟,眼中泛出泪光来。
“喜欢这种辣度吗?”喻夏真诚地问她。
额角沁出汗,辣的耳朵都要冒烟的女人用漂亮的眼睛瞪着她,好像交付出信任、却被主人欺骗的无辜狗狗。
见她说不出话,喻夏满意了,把蘸料往她的面前一推,“这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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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狠狠欺负的后果,就是喻夏饭后还没消食,就被薄菀拉到了附近的酒店里,刷卡、开房,一应俱全。
她笑得肩膀都在抖,进了门被抵在墙上,依然忍不住弯腰,“有这么辣吗?”
在饭店里含过桃形妒口水,都依然没法将那痛和麻压下去的人,吃完一顿嗓卸加行┭疲性感的声音近距离刮进她的耳廓。
“姐姐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喻夏赶忙推拒,可惜她刚才笑的时候浪费太多力气,跟铆足劲儿要她偿还的人力气无法抗衡,最终还是被按着腰,用辣意卷遍口中的角落。
起初还不觉多么刺激,然而等味蕾迟迟地发出信号,喻夏就只剩下“唔唔唔”的动静,薄菀从鼻腔里哼出轻笑,不肯放过她。
本来挺嗜辣的人,先前因为生病,很久没碰这么厉害的辣度,多少有些扛不住,抬手轻拍着对方的腰,断断续续地出声认错。
以求对方放过。
但是等报复心极强的小狗狗松开时,她的唇都有些微肿,明明火锅吃的相对清淡,现在也犹如置身火烤。
顺着墙壁往下滑,她坐在冰凉的地上,缓过方才缺氧的劲儿,用脚尖碰了碰薄菀。
“帮我倒杯水。”
“不,”女人蹲下来,红色的外套披在肩上,衣袖垂在瓷砖边,抬手顺着她腿侧裙摆打开的弧度,指尖跳跃逡巡而上,笑眯眯地回答她:“姐姐方才怎么欺负我的,我现在就要怎么还回来。”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喻夏抬手放肚猩弦淮睿懒洋洋地答:“吃太饱了,不想动。”
“你不用动。”薄菀秒回。
说完,她起身去室内转了一圈,玄关距离厅里的床还有一些距离,只在门口难以窥见全貌,喻夏靠在墙角,目光随着她过去,见她在不远处停了半天,挑了下眉头,下意识问。
“怎么?”
薄菀回过头来,将肩上的外套随手搭在旁边椅背上,神秘地冲她眨了眨眼睛:“惊喜。”
喻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