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琛笑道:“维金斯吧。”
咳。贴在萨恩斯身边的丹卢差点被嘴里那口酒呛住,不过她好歹是稳住了自己。维金斯没听到这几人的对话,只是对丹卢的忽然动弹有点疑惑,转头看了看她。
丹卢故作掩饰地擦了擦嘴角,瞥了转回头去的维金斯一眼,心里感叹:傻孩子啊,这就是差距。
另一边昆塔也很乐:“你可真敢说,换个名字就能洗白吗,小黑天鹅?”
知道我和维金斯的底细?励琛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昆塔,又转头去看萨恩斯。他们组团出来,自然不可能都顶着原本的身份,尤其萨恩斯、励琛、维金斯、丹卢还喝了变形药剂。这个昆塔能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看来是早有准备。
偏偏萨恩斯还是那副淡定喝酒的模样,看来还不准备接话,励琛只好试探回道:“既然您知道,又何必问?”
昆塔还没回话,励琛又补了一句:“既然我答了,您又何必揭穿?”
昆塔好笑道:“你还挺哲学。”
励琛耸耸肩,拿起酒瓶给两位老大倒酒:“我就是个倒酒的,您管我叫什么呢。”
“那不成。”昆塔晃了晃酒杯,“你们老大说好给我带人来看的,我总得验验货吧?”
励琛挑了挑眉。带人来看?按照这个组合、这个座次,这伙人想看的是神殿总司、黑天鹅……或许还加一个情报组织负责人?
“您这不是验对了吗?”励琛将酒瓶放好,“还怕我们蒙你?”
男人另一边的女孩儿哈哈一乐:“你敢给纯白之色送人头,谁不认识你啊!”
“谁不认识”?励琛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心底暗忖:看来在场的人都清楚我们的身份。
因为周遭嘈杂,丹卢原本还一句清楚一句模糊地听着,那女孩朗声一笑,丹卢才一个激灵,把听到的前后一联系,跟着顿悟了。
萨恩斯看身边两个一惊一乍的,终于放下杯子:“吓人就没意思了。”
昆塔也放下杯子,笑道:“那就说正事吧。我这儿的人都能听,你的呢?”
萨恩斯乐了:“别说这六个,加上村口那一群都没问题。”
其实双方说多少都不要紧。这里实在太吵了,丹卢就挨在萨恩斯另一边呢,也听得有一句没一句的,再往外去的维金斯基本就听不到了。昆塔也不计较萨恩斯到底是不是信口开河,笑道:“行。这是黑天鹅的负责人,那是神殿总司,谁和我们接头?”
萨恩斯拢着丹卢的肩膀往前一送:“这个。”
丹卢也没摆正经表情,给了昆塔一个从励琛那学来的飞吻:“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