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唇,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摇着头,“不要,我不要,请你放手,我想回家……”
闵祁山目眦欲裂地盯着她的俏脸,有种眼眶随时要爆开的错觉。
他伸手捏紧方瑾儒尖巧的小下巴,蛊惑着道:“好孩子,乖一点,你说要,我就放开你,快说。” 一面抖起黑紫巨物突突跳动的灼热前端在水液淋漓的入口处滑动,不时往内轻轻地撞击。
娇软无助的啜泣从方瑾儒唇间溢出,她缓缓地阖目,那一声细不可闻的“要”让闵祁山一股邪火直直地窜上头顶,身体一挺,便凶暴异常地长驱直入。
娇滴滴的小口被残忍地撑开一个骇人的圆洞,周围脆弱的皮肤扯得透明,毛细血管裂开,迅速充血红肿。
方瑾儒凄厉地尖叫,纤袅的身子痛得抽搐着蜷缩起来,被闵祁山随手拨开。
他极尽畅惬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健劲的腰杆强有力地抽插耸动,同时把两根手指塞进方瑾儒的小嘴里,将她痛楚的啼哭尽数堵住……
闵夫人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她是自小从世家内斗里长起来的大家闺秀,如果手段心计稍微欠缺,殷家十几位小姐,当年也轮不到她飞上枝头嫁入闵家,既然已经赔了夫人,就决计不可再折兵了。
闵西廷被闵夫人火速地召回来。遭到丈夫背叛,又担忧独子的慈母声泪俱下,哀哀饮泣。一群自小照顾他的保姆仆从义愤填膺地控诉,告知他那个血统高贵,清遐脱俗,让他爱慕得战战兢兢、如履春冰的少女如何不知廉耻地勾引他位高权重的父亲;如何多次趁着他离家的机会偷偷到闵宅私会他的父亲;现今又是如何自甘堕落,明知主母仍在家的情况下与有妇之夫滚到一张床上。
闵西廷仿佛被一只利爪活生生地插入胸膛,撕裂开皮肉,鲜血淋漓地将心脏挖出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一天天等待着溃败腐烂,再也没有痊愈的一日。
他的神情太过可怕,闵夫人心中一寒,眼皮狂跳,死死地抱着他,哭诉自己已经没了丈夫,不能连唯一的儿子都没有了,最终将他随身的枪支夺下来,闵西廷仍是冲了出去。
儿子一离开,闵夫人的眼泪就止住了,仪态万方地坐回铺着华美绛紫色呢绒绣垫的杨妃榻上。她有恃无恐。
闵西廷是闵祁山的独子,铁板钉钉的唯一继承人,闵祁山再心狠也不能让自己绝后了。只要不动刀动枪,打断骨头连着筋,父子俩闹一场无伤大雅,不过就是个生有几分姿色的小丫头,能翻出什么大风浪来。
由此可见女人不止乐于为难女人,更习惯于将其他女人瞧得很低。
闵夫人这一生犯过的最严重的错误就是低估了方瑾儒极端的性情和她绝世的容貌所能造成的巨大杀伤力。也许她最大的失误只源于她并不是男人,所以永远都不会理解那种蛊惑人心的美丽对男人而言无与伦比的影响和冲击。
闵西廷来到那座小偏院,踢翻了几名守门的保镖闯了进去,正好与踉踉跄跄地从厢房跑出来的方瑾儒迎面撞上。
方瑾儒满脸泪痕,竹青色的旗袍领襟被撕破了一个裂口,露出一截纤长的脖子,剔透脆弱的肌肤上烙满了青紫斑驳的吻痕齿痕,沿着精妍的锁骨一路往下延绵,令人一见之下遐想联翩,直欲将衣襟狠狠地扯开,看看这些痕迹究竟蔓延至何处,又勾画出一幅怎样香艳绮丽的动人景致。
方瑾儒乍然见到闵西廷,一下子怔住了,她的眼神无助而迷离,一颗颗莹澈的泪珠从美得惊人的眼睛里无声地落下来,微弱的呜咽声仿佛是受到了无情伤害的小动物的哀鸣,“西廷,西廷,我……”
她走前两步,盈然生色的嫣唇抖了抖,正欲分辩,便被闵西廷重重一巴掌打得翻滚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