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便疼得越发厉害?
便会容易有隐疾?
是个有问题的?
元宝儿挠了挠脑门,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却见小六脸胀得都要发紫了,只不断挣脱着想要逃,嘴里支支吾吾说着:“宝……宝儿,你……你如今还小,再……便长大些了,你便……你便知晓了。“
小六脸红得滴血,吞吞吐吐,含糊其辞地说着,试图打消元宝儿的疑惑。
不想,元宝儿却将下巴一抬,将头一仰道:“我现在就要晓得。“
说着说着,只有些不耐烦了起来,便抬手直接将人一挡,上上下下扫了那小六一眼,道:“行了,别墨迹呢,回答了我几个问题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小爷不看你那玩意儿了便是。”
说着,元宝儿瘪了瘪嘴,冲着小六伸起了第一根手指头道:“第一个问题,你几时开始疼得?打小还是……还是长大了后呢?”
元宝儿挑眉问着。
小六被元宝儿缠上了,看他这不依不挠的模样,便知他对这个话题感上兴趣,元宝儿的性子他是知晓的,若不得到满意答案,誓不罢休,便是不从他这儿得到答案,一准扭头便去追问旁人了。
小六无法,只得局促尴尬的将脸一别,别过了他的明晃晃的视线,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十三……十三四岁……”
说完,脸便又胀红了几分。
“那不就是我这般大的时候么?”
元宝儿听了竟暗戳戳的有些高兴。
小六飞快转过脸往宝儿脸上瞧了一眼,见他一脸欢乐,便有些别扭和无奈。
只觉得他压根就是个孩子似的。
顽劣又淘气得厉害。
原本还尴尬别扭得要命,这会儿见他一脸天真无邪,便又觉得自己龌龊了,心中的羞耻便淡了两分,可见宝儿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甚至霸道蛮横的模样,却不知为何,身子微微一抖,疼得更加厉害了。
小六耳朵都胀红了,复又飞快将脸别了过去,便见那宝儿继续兴冲冲的问道:“莫不是被尿给堵住呢,撒不了尿了么?那如何止疼缓解呢?”
元宝儿一时回想起方才那大鳖怪的举动,分明就是堵住了,疼得他脸上,身上青筋都爆起了。
定是连尿都撒不了呢。
这才疼得罢。
元宝儿一脸兴奋的问着,心里甚至暗骂道:最好日日堵,夜夜堵,堵他一辈子,憋死疼死那大鳖怪才好!
说着,又连连催促着小六,便见小六支支吾吾,目光躲闪道:“揉……揉揉就好了。”
说完,小六觉得羞耻,话落便要往回闯。
“哎哎哎。”元宝儿立马撵了上去,嘴里还在飞快问道:“那缘何会疼呢?多久疼一回呢?有没有疼死人的?”
元宝儿追着小六一路兴奋问着,这一回,小六却是胀着脸如何都不回答了,只难得抬手将元宝儿轻轻一推,支支吾吾道:“你……你莫要再问了,也……也甭再闯祸呢,我……我先回了,日后再去寻你。“
说完,捂着身子跟阵风儿似的窜进了厨房。
因窜得太快,身子一个踉跄,还险些不小心摔了一跤。
元宝儿盯着小六仓皇而逃的背影,在小六身后骂骂咧咧道:“躲甚躲,大老爷们的胆子比老鼠还小,老子又不会吃了你。”
元宝儿不满的盯着小六消失的方向嘟嘟囔囔着。
话一落,又歪着脑袋嘟囔道:“揉揉?”
也是,方才那伍天覃不就在自个儿动手给自个儿揉么,一副痛不欲生,又飘飘欲仙的模样。
难受,又舒服得厉害?
哎,这男人还真是麻烦,元宝儿还是头一回知晓那处竟会疼成那个样子,一时低头瞥了自己下头一眼,他最怕疼呢,如今看来,倒是躲过了一遭。
“憋死你个大鳖怪。”
“疼死你个小瘪三。”
话说元宝儿一边暗自将那伍天覃咒骂着,一边骂骂咧咧的往回走,走了半晌,骤然反应过来,对了,自个儿不是要去厨房拿银子么,怎地又往回走了,这么一想起,元宝儿便又掉了个头,预备寻个地方重新翻墙进去,不想,方一走到厨房外头,忽与西院马厩那方胖子碰了个对着。
方胖子看到元宝儿立马双眼一亮,道:“哟,这不是咱元小爷么?”
说着,方胖子四下探了一眼,立马鬼鬼祟祟的凑到元宝儿跟前,压低了声音邀请道:“一个多月没见咱宝大爷呢,怎么着,去玩两把?”
方胖子瘾大的邀请着元宝儿。
元宝儿却白了他一眼,道:“去去去,大白日的谁敢赌。”
方胖子却道:“就咱俩,你不说,我不说,哪个晓得?”
胖子暗戳戳的说着,见元宝儿脸色有些松动,便装模做样唉声叹气道:“哎,最近手气不行,输了几个月的月钱呢,还想着从你这会儿扳回老本呢,你若实在不愿便罢了,俺找俺白叔玩去。”
胖子说着,垂头丧气的往西院走着。
元宝儿听他手气不好,又一想自己被罚了一个月的月钱,便将牙一咬道:“走,玩就玩!”
“输得脱裤子了甭求爹爹告奶奶的。”
元宝儿说着,将袖子一撸,吭哧吭哧跟胖子一块钻进了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