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就在对面,却完全不能碰触。
忽然觉得这一趟其实自己不该回来。
回来了又能做什么,他什么都做不到。
在次和封覃抢人吗?
他抢不赢的,徐非在清楚不过。
徐非一直在喝酒,就没有怎么停过,齐沅他们就看着,没人去阻止他。
知道徐非情绪不好,想把自己灌醉,那就好好醉一场好了。
哪怕齐沅这个当事人,也同样的想法。
徐非喜欢他,那是对方的事,他只是当徐非是朋友,不会有任何爱情的成分。
爱什么爱啊,都是人没事拿来骗自己的东西。
齐沅想到这里,手往兜里放了一下,里面有枚戒指,小小的一枚戒指,奇怪的,齐沅却有点想重新戴回手上。
猛地打住念头,齐沅拿开手。
这天晚上齐沅也喝了不少,似乎也有醉的迹象。
程建倒是喝得不多,他将齐沅和徐非送到隔壁酒吧,给两人开了房间,先把徐非安顿好,转而扶齐沅到房间。
只是没扶一会,齐沅就甩开他的手,宁肯自己扶着墙壁走,也不想程建随便碰他。
程建摇头笑,齐沅到底是忘了还是没忘,对他还是这么有抵触。
打开门,齐沅去浴室洗澡。
程建跟到了浴室门口,齐沅直接就开始脫衣服,光倮的后背露出来,一条纤细又笔直的脊柱骨,骨骼往下延展,窄瘦的腰肢,后腰似乎可以看到两个形态分明的腰窝。
如同缀了点醉人的美酒在里面,程建忽然觉得有点干渴,想要喝点水了。
齐沅脫了外套准备脫褲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他低垂着眼,凝视着腹部上靠右的一条疤痕。
狰狞的疤痕,竖梗在他的身上,抚模过那条疤痕,触感是鲜明的。
他什么时候受这么严重的伤?
伤,似乎有不像是。
齐沅有种怪异的感觉,这个疤痕不是受伤而来的。
转过身,齐沅看向身后门口边靠着的程建。
这人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齐沅都觉得对方想随时来支烟,边菗边注视他了。
“这个疤痕,你知道怎么来的?”齐沅问程建。
“如果我说,是剖腹产来的,你信不信?”程建笑得眼尾都出现一点皱纹起来。
“剖腹产?我?”齐沅哈哈哈笑了好一会。
“照你这个说话,是不是那个孩子也是我生的,毕竟长得很像我,而我又不可能去和女人睡?”
齐沅根据程建的说法,将这个结论给推出来。
“对啊,孩子就是你生的,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程建口吻玩笑。
“那我可真厉害,就一个?不得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