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非说:“丁白,我很想你。”
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丁白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被捏过的手烫的像是被烧的滚烫的水,一整夜他都无法从那个疯狂的梦里挣脱出来。
翌日,丁白起了一个大早,从楼下买回早餐,陈知非躺在沙发上睡的还算是安稳。
等他醒来之后看见丁白正站在阳台上往楼下看这些什么,楼下传来几声狗叫,丁白笑的合不拢嘴。
“在看什么?”陈知非走了过去,顺着丁白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老大爷举着一根棍子撵狗。
“那二哈一脚踹翻了大爷的水杯,现在正被追着打。”丁白笑的两个眼睛都没了,“这傻狗实在是太好玩了。”
“桌子上有早餐,你洗漱完吃点儿。”
“嗯。”陈知非回答,进了洗手间去洗漱,出来时,丁白正抱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等他吃了个半饱时,发现坐在对面的丁白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盯了他半天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有什么问题吗?”陈知非问到。
“有!”丁白回答的直白,搞得对面的人反倒是有些愣住了,他盯着陈知非眼睛说到,“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样的问题是也是陈知非未曾思考过的。
很久之前他们是陌生人,后来是荷官和庄家的关系,或者是庄家与庄家的关系。
现在,他们是什么关系?
“你......”陈知非欲言又止,不知如何作答。
丁白没有恢复记忆,这一点他是肯定的,只是此时的陈知非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想起的一切告诉丁白。
没等到回答,丁白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放下手机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陈知非说到:“你说你这个人,在赌局冲上来就抱着我,又牵着我的手,你倒是告诉我是为什么啊!”
“你这一声不吭的让我很难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算了,我先摊牌!我确实是对你有好感,但是我不是那种对感情很随便的人,既然你都跟我回家了,至少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对不对?”
“你抱我,又牵我手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知非看着眼前的人,恢复记忆之后他一直觉得丁白跟之前似乎有很大的差别。怎么说呢,之前的丁白,直白且热烈,现在的丁白多了很多沉稳。
可是现在正在说话的这个人让他感觉丁白还是那个丁白,沉稳之下依旧热烈且直白。
陈知非笑了笑看着眼前的人的说到:“我抱你,牵你的手只是因为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