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捣乱,丁白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孤儿院里每一个房间都贴了一张非常详细的作息表,在几点做什么样的事情在上面都标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且这张表还在最后特别标注了全院不得违反。
而对于丁白这样身份的人来说,最好的捣乱无非是违反规则-也就是不再按照作息表上的规定进行活动。
“如果要捣乱,也该和其他人都说一下。”丁白说到,毕竟这个场赌局中可不只是他和陈知非两个人。
于是乎,在第二天早上六点该起床的时候,丁某人和陈某人跑到另外两个住了庄家的屋子里将门反锁了起来,导致他们几个人全部都堂而皇之的赖了床,并且在众人安安静静的吃早餐的时候他们才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餐厅。
这还不算,这群人到了餐厅之后不再像之前那样守规矩,而是开始捣乱,你喝我的粥,我吃你的馒头。
这样的操作让在场的其他人直接傻了眼,要知道第一天吃早餐的时候丁白正是因为好心给了其他小孩一个馒头而导致被直接赶出了餐厅。
而现在他们一群人都明目张胆这样子做,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果不其然丁白刚刚啃了一口狩猎的馒头,那个中年男人就走了出来,指着他们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结果一帮人站在操场中开始罚站。
“你说我们只有捣乱才能有机会找到金花牌,但是现在我们直接全部都被赶了出来,这还怎么找金花牌?”有人说到。
“对呀,而且你这样一搞,那些小孩更不愿意跟我接触了。”
丁白只好将自己已经知道了这场赌局的淘汰规则讲了出来,并解释了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要继续留在这所孤儿院里。
“意思就是说我们如果表现的太好反而有可能会被淘汰?”有人不理解,“但是,你也知道金花牌肯定是在对面那栋楼里,我们表现的如此乖张,还有机会能进入那栋楼吗?”
“当然可以。”丁白将昨晚偷听到的院长的谈话跟众人说了一下,不过他隐瞒了档案袋的事情。
关于陈知非的事情,他不太想让其他的人知道。
不过既然和庄家们约好了,那他们就可以联手开始搞事情。
整个下午,孤儿院的宿舍楼里不是玻璃被打碎就是水桶从三楼滚到了一楼。操场上树叶到处飞,原因只是他们几个庄家拿着扫把在操场瞎比划。
对面那栋楼里,院长从窗户看到了这群捣乱的‘小孩’她对旁边的人说:“就选他们几个好了,反正他们的价值已经没了。”
九点,此时的时间正是作息表上的熄灯时间。
在整栋楼里的灯灭掉的下一秒,有两个房间却又再次亮了起来。
丁白看着眼前的一截蜡烛,这还是杜齐带进来的那支,虽然不算很亮,但肯定能吸引到一些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