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你这种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帮我们作弊?”丁白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知非。
说到作弊,陈知非突然再次想起了那个要用一个吻换取一些信息的丁白。他朝着丁白无奈的笑了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
这场插曲过后,这几个小孩一直都是战战兢兢的,浑身上下都布满了紧张感。
甚至在吃饭的时候都显得不那么积极。
丁白感觉他们身上散发的紧张感似乎是预示着什么,他准备找个时间好好问一下这些小孩在害怕些什么?或者说是为什么害怕这个所谓的‘院长妈妈’。
午休时间,整栋宿舍楼安静的出奇。
这种安静让丁白都觉得很奇怪,平均年龄在十岁左右的小孩,会这么安安静静的午休?
趁着现在没人,他们几人悄悄的出了门。
“我没感受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杜齐跟在丁白的身后小声的说到,“事实上这所孤儿院给我的感觉非常的正规,一上午在教室那些老师教的东西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过这件事情本身就很奇怪,赌局应该是这样的吗?”杜齐皱着眉头说到,这也是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地方。
“当然不应该是这样,所以我们这不是在找问题吗?”丁白说到,看了一眼房间号,“就是这间。”
只是他们还没开门就听到里面小声的啜泣,有人在哭。
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了蜷缩在床上的几个小孩,只不过这几个小孩中没有之前跟他说过话的那个。
丁白的到来就像是老鹰进了兔子窝,惊扰了一片。几个小孩脸上还挂着眼泪惊恐地看向来人。
丁白看向空了一张床,那个跟他说过话的小孩已经不见了,而且按照眼前的情况来看,恐怕那个小孩被带走了。
不过好在熄灯前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小男孩。
只是这一回丁白询问他的时候,小孩眼里透露着一片茫然和惊恐。
他匆匆跑回房间,闭门不见。
夜晚,熄灯之前丁白站在窗户往下看去,外头黑漆漆的一片。中午在那几个小孩的房间里他可以通过窗户看向对面的楼,与他们所在的住宿楼不一样的是,对面楼的窗户是不透明的,里面像是连光都不能照射进去的样子。
据那些小孩说,院长以及所有的员工都住在那栋楼里,而且在那栋楼里还有一个叫观察室的地方。
关于那个观察室丁白也询问过了,这些小孩都没有进去过,或者说他们没有人主动踏进过那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