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白用手碰了一下旁边的陈知非,小声的说到:“你刚刚干嘛去了?”
陈知非目不斜视的应了一声:“散步。”
神他娘的散步......
“你是觉得我傻吗?”丁白忍住了想要转头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到,“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陈知非的嘴角浮现一抹笑,转瞬即逝,他清了清嗓子说到:“刚刚我在身后摸到了手绢。”
“什么?!”丁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因为不能转头只能用余光扫到陈知非的方向,“现在呢?”
“不知道,可能在某个人的身后,或者是在某个人的手里。”陈知非说到。
丁白转动目光,看向周围的人,每个人脸上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也很难看出那个手绢到底会在谁的手里。
而让他们奇怪的是,从那之后,儿歌就再也没有响起,或者说,手绢一直没有换位置。
不过这也不是个好兆头,因为本场游戏的时间是四十八小时,技能牌使用后又过了三个小时,不少人发现因为这种游戏模式让所有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从紧张害怕逐渐变为空洞无聊,甚至开始慢慢的觉得很困。
“现在是过了多长时间了?”有人问了一句。
“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了。”有人回答到。
“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困?”
不只是丁白,在场的人纷纷感觉到在这种一动不动的环境里,人很快就会觉得无聊,困乏。
他们总不能就这样围成圈坐上四十八个小时吧?
再怎么厉害的人也不可能一动不动的保持四十八个小时,况且他们之中已经开始有人放松警惕了。
丁白有些疲倦的看向对面的庄家,那人脑袋一点一点的,估计已经半只脚踏入了梦乡。他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往往在这种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
正欲提醒的时候,那颗一点一点的脑袋似乎困到了极限,昏昏欲睡的人猛的一下朝旁边倒了过去,幸好反应迅速的张开了眼睛。只是接下来他像是做梦一般的朝着左右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却让众人再次听到了那个小孩的声音。
“抓到你啦!”
一双手将哪位庄家拖向了黑暗,徒留一片惨叫。
只是因为一时的松懈,就葬送了性命,而这一现象却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有人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变得急躁。
“他妈的,这个游戏到底要怎么玩儿!我们难道就要这样跟个傻逼似的坐到四十八小时结束吗?”
“我们不可能就这样安然无恙的坐到四十八小时结束。”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韩越开口说了一句,“规则讲了,我们必须在游戏时间结束之前抓到丢手绢的人。”
“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丢手绢的到底是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