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兰摇头。

“肖老师，是肖老师教我的，”陈燕满脸感激，“他把我拉出泥潭，给了我和我孩子的新生！”

丁兰愣在那，许久没有说话。

“你的事儿，我听你小区的几个客人提过，丁兰，我看见你，就仿佛看见过去的我，”陈燕敲了敲桌子，盯着她道，“我不想你走我的后路，能离婚就离婚吧，家暴一次，就有无数次，孩子不一定喜欢完整却充满暴力的家庭！”

陈燕的话，让丁兰沉默了许久，当肖乐再次来店里时，丁兰表示要交一笔钱，跟着上下午和晚上的课。

“只要你有时间，你随时跟着练就行了，至于钱就算了，我扣你的奖金吧。”

肖乐笑眯眯地说道。

“老板，我们有奖金吗？”

另一个姑娘噗嗤一笑，问道。

“现在我说有了，那就有，”肖乐一拍手，“我请大家喝奶茶，想喝什么来丁兰这里报一声，等下把单子给我就成。”

“我要喝可可！”

“咖啡咖啡，我昨晚熬夜了，现在打不起精神。”

“老板不是请喝奶茶吗？怎么咖啡都来了？我要原味大份奶茶。”

丁兰一下就忙碌起来了。

她接受了肖乐的好意，一天比一天进步，甚至在暑假结束前，已经开始对打了。

在杨立新开学时，她已经是客人的陪练。

工资涨了不说，格斗能力也大大提升。

来这里的客人有故事多的，也有单纯学来防身的。

陪练半个月，丁兰就知道好几个客人都是被家暴的受害者，不一定是丈夫，有些是被妈妈，爸爸.....

还有些是遭受过色狼的惊吓。

接到杨军电话，听对方说今晚上回家的丁兰一点都没有之前那种恐慌与不安了。

她沉默地收拾着东西，还去把杨立新接回家了。

做了简单的家常菜，杨军回来看了看桌上那简单的菜，有些不高兴。

“怎么没有我爱吃的红烧排骨？”

“你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了，排骨不新鲜，没买。”

丁兰看了看杨军出现后，便十分不自在的杨立新，“立新，快吃饭，吃了饭我再送你回奶奶家。”

“回去干什么？我说你也是，我爸妈那么大年纪了，你怎么还让他们带孩子？”

杨军一屁股坐下，几个月不见，他胖了至少三十斤。

听着他的指责，丁兰没说话，只是眼神催促杨立新快点吃饭。

等孩子吃过后，丁兰不顾杨军凶恶的眼神，把孩子送到了奶奶家，这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