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江余可以怕老婆,就是不能承认自己“不行”!
“……行。”江余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秦淮见他好像不太情愿,又道:“其实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们可以慢慢来,先从…”
“合适,当然合适。”江余咬牙切齿地笑:“合适得不得了。”
“……真的?”秦淮就是瞎子现在也看得出江余好像很勉强的样子。
“真的真的。”江余把他推到沙发旁,转移话题:“冰箱里还有阿姨做的菜,要不咱俩今晚热热吃了?”
秦淮转头看他,江余答应得如此爽快,他反而犹豫起来,有些纠结地看着江余:“会不会太快了?”
江余僵了一下,口是心非道:“就试试,怕什么?再说咱俩又不是没睡过。”
秦淮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余说的“睡过”应该是他俩单纯盖着被子睡觉,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江余总共跟他一起睡过三四个晚上,每天晚上入睡的时候,他都能感觉江余浑身上下僵得跟个雕像似的,根本不像他平时嘴上说的淡定,纯情得可爱。
他又想起江余每晚睡着以后都会自动缠上来,寻找热源似的抱着他不撒手,秦淮眼角一弯,心情好极了:“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就我说的。”江余强作镇定。
“好。”
两人热了热冰箱里的菜,又蒸了米饭,坐在桌上对着吃饭。
秦淮吃饭一向不怎么说话,江余今天在饭桌上也格外沉默,胃口也不太好,只吃了一小碗米饭就说饱了。
时间还早,他们自然不能现在就回卧室休息,江余抄起沙发上的手机,也不看七点准时播放的海绵宝宝了,自己跑去阳台的吊椅上坐着,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秦淮端着碗拿去厨房放着,经过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江余正对着手机屏幕目光灼灼,而屏幕上隐约写着:第一次做攻需要准备什么?
底下的回答说:【准备好被反淦的觉悟。】
“……”秦淮感觉眼睛有点疼,他在心中反省了三秒自己怎么能未经允许偷瞄别人的手机屏幕呢,然后端着碗默默走了。
而江余此时就像个还有半小时进高考考场的究极学渣,却突然爆发了考五道口学院的进取精神,在考前争分夺秒地汲取知识,学得那叫一个如痴如醉。
学着学着,他猛然惊醒,发觉自己马上进考场了,准考证和涂卡笔没带!
“淮哥!”
秦淮正在厨房煮牛奶:“怎么?”
江余噔噔跑过来,脸上浮着几分和他钢铁般的脸皮不相符的娇羞:“那、那个,家里有套吗?”
江余声音太小,秦淮没听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