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一条,时城当时那半年都不得不掩面伪装过日子,很狼狈。
结果现在看来……
他对着面前疯狂心虚的傅遇安眯了眯眼睛。
傅遇安被盯得额头冒汗,脑袋一低再低,终于,忍不住举起了双手:“我认错,是我发的寻人启事。”
果然。
“呵。”时城冷笑一声。
傅遇安小声嘟囔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当时是订花给我祖母过三百大寿的,那个花园一朵不多一朵不少,你踩烂了我一**就剩二百九十九朵了,这不就没意义了吗?我实在是气不过……”
“气不过?”时城不可置信道,“你有功夫花一万星钻悬赏我,没空花一万星币去重新采购一朵吗?那花是稀罕到什么程度了才会除了你那三百多其余的一朵不多?!”
傅遇安摸摸鼻子,眼神飘忽:“我气急了,忘了……”
时城闭上了眼。
忍住。他劝慰自己,气出病来无人替。
傅遇安讪笑两声,亲自到一旁给他打了一个冰淇淋:“来,时哥,吃点凉的消消火。”
时城一把抓过冰淇淋,抬脚往外走。
傅遇安跟上去:“别生气别生气,你看,你这不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说得跟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一样。”时城咬下冰淇淋尖尖,“既然是斯沃帕德的人,你怎么会出现在帕维什?”
“谁告诉你,商会的人就一定要经商?”傅遇安挑眉,蹭了他A级别的待遇,跟着来到了一个单独的豪华包厢,“我们家很开明开放的,子孙后代就业自由。”
时城从容地找了个舒适的地方,选择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窝着:“别告诉我,你的自由选择就是帕维什的狱警。”
帕维什是什么地方?狗都不来的禁地。
脑子有病的狱警才会选择来这里就业。
傅遇安笑笑:“当然不是,我可是联盟的男人。”
时城眉梢轻扬:“公务员?”
“要高端一些。”傅遇安手掌抬了抬,比了个升高的手势。
时城看了看面前桌子上的扑克牌,忽然来了点娱乐的兴致。
既然休息区对他们开放了,那断然没有回到原来那个看了一百年的牢房待着的道理。
他拿起扑克,熟练地分成两组洗开,放在了两人面前。
“玩点什么吗?”他笑眯眯问道。
傅遇安配合地坐在他对面:“来,怎么玩?”
“简单。”时城把一副牌推到他的面前,“我刚刚从这副完整的扑克牌里抽走了一张小鬼和一张梅花3,现在这每一堆都有二十六张牌。游戏规则方式都很好理解,我们每轮从对方手里抽走五张牌,三轮一局,最后鬼牌在谁的手里,谁就输了。”